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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带地区的少女特别早熟。张玉琴十六岁的时候就胸脯高挺、臀部圆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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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之下,男女将不同的东西凑在一起,竟发现了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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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恩爱的出发点呢!」蔡太太越讲越起劲,她接着说:
「当他们把不同的东西凑在一起时,发觉男的阳具与女的阴户,却刚好可以
合在一起,而且感到无上的快感,奇怪的是全身的血液都像在沸腾,不由自主的
把屁股一摆动起来,只觉全身无上的舒畅,从互相不同的东西里面,却流出了黏
黏的液体。
而且在泄出黏液的时候,阳具和阴户都觉得一阵酸麻,那种滋味,简直妙不
可言!于是那种交合,便一传十,十传百地被他们传开,而且把那种交合,视为
一种享受,这就是男女快感的开始呢!」
玉琴越听越起劲,竟在不知不觉间,阴户里莫名其妙的热起来,可是,她仍
耐着性子听下去。
蔡太太接着说:「玉琴,你终会尝到男人的滋味,可是,你得记住啊!当你
第一次被男人塞进那东西时,就会觉得痛苦,而且男人的东西越大,那种痛苦越
强烈。」
「如果那么痛苦,谁也忍耐不住呀,不是吗?那只有挑选阳具小的男人才好
了。」
「才不是那么一回事呢!大的东西起初虽然痛苦,可是,渐渐习惯之后,就
会觉得无可形容的快感呢!不过话得说回来,小的东西,起初虽然是不觉得太痛
苦,可是,将来会觉得不过瘾,你知道吗?」
「那么,据你说起来,粗大的东西虽痛,却趣味无穷,算是好的!不觉太痛
苦的小东西就不好,是吗?」
「是呀!处女的小穴就好像含苞的兰花,硬要叫她开放,就算再小的东西插
进去也要花费一番手脚呀,何况又粗又大的东西,更不用说了,真会叫你痛得死
去活来的呀!」
「那么,到时候怎么办呢?请你告诉我好吗?」
蔡太太对于此道是个老将,她笑着说:「这点你不必太顾虑!我们女人的穴
里有如花心的肉壁,能开能合。当阳具的龟头进来时,就会将它牢牢的合住,同
时,会渐渐减少痛苦,换来酸痒的快感;如果是粗大的阳具,就能直插花心,那
简直痛快得叫你无法忍受。可是,小的阳具就不会达到痛快的极点了。所以选择
阳具有四点要诀。」
「哪四点?」
「一黑、二笠、三长、四粗!适合这四点条件的阳具,对我们女人来说,是
一种无价之宝,可以尽情享受呢!」
「那么,这四点有什么作用呢?」
「作用可大了!黑,使人看来够气魄,同时,也表示强壮有劲。笠,就是龟
头,她像松茸似的有笠子,这东西越大越好,可以尽情磨擦骚穴内的肉壁,真的
过瘾得很。三长、四粗,按照上述的情形,你应该明白其中作用,含在穴里满满
的,每一抽一送,都会发挥痛快的效果,你知道了吧!」
蔡太太有声有色地,而且说时还把眼睛微闭起来,好像身临其境似的。
玉琴听到这里,觉得阴户内骚痒难受,而且底裤不知何时已经湿了一大片,
便忙向蔡太太告辞回家。
玉琴回到家里恨不得找个男人来看个究竟,奈何一时找不到对象,适遇父母
均不在家,便走进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想先看看自己的阴户,到底是个怎么样
的东西,忙把三角裤脱了下来。
她展开双腿,用指头摸弄了一阵,除了流些黏液稍微感到快感之外,并无蔡
太太说的那么快感,而指头又小又短,搔不到里面的痒处,便作罢了。
夏天里,从乡下来了一个表弟。她的表弟叫建雄,为了上中学,才从乡下到
这城市,今后将寄居在她家里。建雄虽然生在乡下,可是他长得眉清目秀,玉琴
羡慕他的英俊,常常和他一起玩乐。
有一天,父母不在家,玉琴、建雄,和妹妹小桃都毫无拘束地玩到深夜。最
后玉琴摆出大姐的姿态告诉大家说:「好了,好了,时候不早啦!我们该睡觉了
吧!」她说完就首先躺到床上。
妹妹小桃也催促建雄说:「好吧!建雄哥,你也该回房去睡觉了。」
玉琴却提议说:「已经很晚了,建雄就在这睡算了。」
经玉琴这么一说,建雄也老实不客气地说:「好啊!我也喜欢和姐姐睡在一
块儿,疲乏得要死,都不想走动了。」
(二)
这是个大通铺,通常是玉琴和小桃睡的,现在多了一个建雄也不会太挤。于
是,每人一条棉被,玉琴睡在中间,小桃和建雄便睡在两边。
建雄也许真的累了,只不过躺下几分钟,就呼呼大睡起来。
然而,玉琴却越躺越不对劲,整个头脑乱哄哄地,身边正睡着一个男孩,她
哪里睡得着呢!
翻来翻去,直到最后,她假装着睡着的样子,却一个翻身趁势把玉手挂到建
雄的腰际,慢慢移向下面,终于摸到蔡太太所说的东西。
可是,建雄的东西却像条胶管那么小,而且软软地。
玉琴不禁暗道:就算是第一次,像这么小的东西弄进我的穴内,总不会觉得
太痛吧?不尝尝的话,永远不知道味道如何,经验一番又何妨呢!
然而,玉琴毕竟是一个少女,尽管兴奋万分,却一时犹豫不决,迟迟不敢进
行。她叹了口气,手缩回来。虽然双眼紧闭,却辗转不能入睡。
当玉琴提起勇气,再次摸到那东西时,怪哉,这次它突然硬了起来,虽仍嫌
小一点,可是硬得还够劲,不由使她骚痒难受,于是下了决心。
玉琴主意既定,忙把建雄摇起,一把捉住他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的阴户。
这突然的举动,使建雄从梦中起来,他张开通红的睡眼说:「姐姐,你怎么
了?可以这么做吗?」
然而,就在他惊异之间,玉琴已把硬坚坚的阳具一抓,顶在自己的阴户上面
了。
「啊!姐姐,你干嘛?」
「别叫别叫,你把这东西插进去试试!」玉琴小声地说。
可是,对性交毫无经验的他怎么懂得这套?他诧异地说:「插进去干嘛?」
「不管干嘛呀,你就用力顶顶看看。」玉琴一面说,一面不管三七二十一抓
住他的阳具拼命地往阴户上拉。
可是,尽管她拼命地拉,阳具却只顶在有阴毛的耻骨上,于是,她便扭动着
屁股把阴户上移,可是,七顶八顶,阳具仍顶在上端。她索性双脚一顶,再往上
移动的时候,阳具却顺着阴沟滑向屁股上面去,越顶越糟,一点也不顺利。
于是,建雄便建议说:「姐姐,你把身体仰卧起来看看!」
玉琴被他这么一说,到也觉得有理,便把身体仰卧起来,让建雄可压在自己
的身上。
然而,两人都不得要领,任怎么弄也弄不进去。玉琴又想到新步骤,她把双
腿展成八字型,用手抓住阳具顶在小穴上面,催促着说:「建雄,好了好了,你
用力顶吧!」
建雄听她这么一说,就挥动屁股,才顶了一下,只听玉琴说:「啊……等一
等!」因为她觉得穴里有些异样的疼痛。
建雄停一下就觉得好点,于是,又叫他顶了一下。
「啊!等等,痛死了!」这一下比刚才更痛得厉害,她脸色发青地叫停。
建雄也是初次性交,他埋怨似的说:「姐姐,我也会痛呢!」他皱着眉宇,
一面把阳具提起来。
玉琴耐不住痛,但弄不成又觉得可惜,他于心不甘,抓起小小的阳具一看,
由于包皮还未开花,这东西竟像一支毛笔似的,龟头却没有一点笠子呢!
玉琴脑筋一转,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她提议说:「建雄,你吐出点口水
擦上去看看,可能会润滑一点,再试试看吧!」
建雄按照她的话,吐出了口水擦在龟头上,然后又再次把阳具顶上去。
果然,这一次有了效果,阳具顶在小穴上。然而,毕竟是第一次交合,玉琴
的阴户感到一阵火热热的感觉,不由双手一推他的胸前说:「啊……进去了,怪
难受的,等一等嘛!」
「啊!姐姐,擦了口水不是好好的进去了吗?啊……我觉得有点怪舒服的样
子,好像酸痒得很!」
建雄尽管这么说,可是他只闭上眼睛,动也不动。玉琴只觉得痛,而不感到
丝毫酸痒之像,她又若有所悟地说:「建雄,你只插着不动怎么行?应该一抽一
送才行呀,你试试看!」
建雄只得按照她的话,把屁股上下摆动,阳具便在小穴里面一抽一送地顶了
起来,弄得穴里的淫水流出,把龟头浸的滑润润,而且渐渐快感起来。
「啊!姐姐,怎么搞的?我的龟头突然酸痒得难受……啊……痛快死了!嗯
嗯……唔……」建雄一面梦呓似的说,一面紧抱着玉琴不放。
玉琴渐渐也觉得怪酸痒的,不由一挺一挺的把屁股往上摆,真是有说不出的
快感滋味,也开始呻吟着说:「啊!建雄!美啊……嗯……嗯……这种滋味……
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尝到,啊……我的阴户里……怪酸痒的……再用点劲……对
对!啊!好……」
于是,两人便互相合作,摆动着彼此的屁股抽送不断,淫水也随着抽送的次
数,源源不断地流出,发出「啧啧!啧啧!」的声响。
建雄忍不住说:「啊!姐姐……好啊!姐姐……我越来越觉得痛快!嗯……
啊……好像不行了!姐姐……我已……嗯……」他突然抱紧玉琴的身子,从阳具
泄出阵阵精液。
同时,玉琴的穴里也突然一紧,整个身子顿时觉得一阵酸麻,穴里面一阵颤
抖。泄出了阴精之后,人也同时停止动作了。
建雄的阳具看来只不过一吋多一点,却没想到它竟能使玉琴的阴户感受到如
此快感,不由使她越觉得建雄的可爱。
也许由于两人过份的骚动,妹妹小桃却突然「嗯……」的一声翻了个身子,
吓的使玉琴忙把建雄的身子推下来。
当建雄的阳具脱离了阴户时,只见穴内的阴水及精液顺着阳具溢流出来,玉
琴不敢移动身体,惟恐流了满床呢!
建雄初尝到绝好的滋味,不由附在玉琴的耳边,轻声地说:「姐姐,太痛快
了!我第一次尝到这么好的快感!明天也……不,以后,每天我们都来干吧!好
吗?」
玉琴也同意他的提议,她满意地笑着说:「真的,我也是第一次尝到,你的
鸡巴也太可爱了呀!」
两人互相投了个会心的微笑,就呼呼入睡了。
一到早上,玉琴还把建雄拉住叮咛说:「建雄,你今晚再找个借口睡到这里
来吧!听到没有?只要说,你今天有些课本上问题要找我教你,谁也不会怀疑,
这样,晚上就可以再玩了,好吗?」
建雄满口答应,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这天晚上建雄吃过饭,带着书包才走进房间时,妹妹小桃立即以异样的眼光
望他一眼,开玩笑似的说:「昨夜建雄老在辗转,真讨厌死,只管和姐姐……」
她末尾故作含糊。
玉琴忙为建雄掩饰说:「啊!小桃,你怎么可以乱说呢?建雄也许换了房间
一时不习惯罢了。」
「对了,姐姐说的对,小桃,今晚就会习惯,再不会打扰了!」建雄也解释
着。
(三)
这天晚上也按照昨天的顺序就位了。
然而建雄才把身体躺下去,胯间的阳物顿时翘了起来,不由伸手去抚摸玉琴
的阴户。但玉琴碍在小桃还未入睡,一时不敢大意,忙把身子避开。建雄无奈,
只忍着性子等小桃入睡,而玉琴也假装入睡的样子等下去。
小桃虽是个鬼灵精,她克制着不合眼,想要看他们到底搞什么名堂,然而,
一到深夜,她终于呼呼的进入梦乡了。
这么一来,两人又可以开始宣战了。建雄早已忍耐不住,一手捉着坚硬硬的
阳具,俯在玉琴的耳边说:「姐姐,快点嘛!我已经等不及了。」
玉琴何尝不是呢?她早已把裤子脱下,一把将建雄搂在自己身上。由于昨晚
的经验,建雄已是内行了,他抓起小阳具,朝玉琴的小穴一下子便插了进去,毫
不费吹灰之力,阳具便往穴里滑进去。
玉琴叫着:「呀!建雄,好好!」
当他用劲抽送时,那根小阳具竟能进到更深的地方,不由使玉琴稍微感到痛
苦。然而,建雄哪里知道她的痛苦,尽管摆着屁股,把阳物送到更深的穴里,一
抽一送地大搞一场,终于被他送到底了。
玉琴皱起眉宇痛苦地说:「唉呦!建雄!别那么粗暴好不好?轻点送嘛!痛
死了!」
「这也是姐姐教我的呀!有什么办法呢?」
「也该轻点呀!」
建雄终于接纳她的要求,轻轻的一抽一送,直把玉琴搞得淫水汨汨流出,发
出「啧啧」的声响。
玉琴的痛苦减少了,反而渐渐进入了佳境,全身的血液几乎在倒流,当他再
用劲时,直把玉琴搞的浪声淫叫起来:「啊……建雄,好啊!美死了!」
「姐姐!我也是……啊!痛快死了,你把小穴往上挺点!啊……对对,很不
错呢!啊……嗯……」
就这样的抽送约二百下,建雄的龟头已经开始酸麻起来,于是,抽送的速度
也就加紧了。
玉琴又浪叫起来,只听她梦呓似的说:「啊!建雄,啊……好建雄……好弟
弟啊……美死了!啊……啊……流出来……啊……美死了……流很多……了……
好弟弟……」
建雄听她的浪叫,更加有劲,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烈,一面附和着说:「姐
姐……啊……好姐姐……我好像不行了……啊……你快点!快把小穴往上挺点,
啊……对对!啊……我的背好像酥麻了。」
建雄终于到了最高潮,他咬紧牙关了,一面将玉琴的腰际贴得更紧更牢。突
然,龟头一阵酥麻:「啊!姐姐……丢了……嗯……嗯,射出去了!」
就在建雄射出精液的同时,玉琴也觉得全身酥麻,紧搂着建雄的身子,阴精
如泉水涌出,把龟头烧得热烈异常。
「姐姐,不知道怎么搞的,当鸡巴里的热精射出来,全身都会酥麻,好像要
死一样地快活。」
「我也是喔,建雄,当你的热汤从鸡巴里跑出来时,我的小穴突然会收缩起
来,使我一时忘记一切。好像宇宙间只有我们两人存在着一样,那滋味真是快活
的要死了。」
建雄边说边把阳具抽出,玉琴突然觉得阴户空空洞洞的。
淫水流得满床,发出阵阵异香。玉琴从枕头下抽出了卫生纸,替建雄擦软绵
绵的小阳具。然后,又抽出两三张来擦自己的阴户。
此后,每当建雄放学回来,总是背着书包跑进玉琴的房间,由于他以预习、
或复习功课为借口,所以并没有人干涉他,更无人怀疑他们的关系。
然而,总不能天天睡在玉琴姐姐的房间,偶而在各人的房间睡觉时,建雄总
是深夜偷偷摸摸走去找玉琴。甚至还相约在花园中交合。
有一次正当玉琴与建雄在房间里搞得浪声怪叫时,终于把妹妹小桃惊醒了。
隔日他便向妈妈打报告说:「妈,最近建雄哥老是跑到我们房间,和姐姐搞奇怪
的事情,闹得人家都睡不着呢!真讨厌死!」
母亲听到小桃的报告,立刻把他们两人痛责了一顿,还把建雄赶回乡下去,
因此,建雄与玉琴间的缘份便告终结了。
玉琴自从失去建雄以来,无日不思,希望能再与他相逢,奈因母亲管教甚严
无法如愿。在这些日子中,她真是度日如年,时常以手指头代替阳具,伸进小穴
里挖弄。
就这样一月复一月,一年复一年,玉琴终于度过十九岁了。
那时候,玉琴家里有个老园丁的儿子,名叫俊杰,也在她家里帮忙。
俊杰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年,对于建雄念念不忘的玉琴,竟对俊杰动起芳心来
了。
俊杰这小子是个情中圣手,他曾在乡下和几个女孩子发生过关系,对玉琴的
媚态早已注意了。
他眼看玉琴对自己有点好感,有一天,他趁着玉琴独自在花园散步时,借故
和她聊谈,然后拉着她坐在石凳上,指着自己的嘴唇,神秘地向她微笑不语。
「什么意思?」玉琴假装不懂地问。
「你舔舔看!」他加以诱惑。
玉琴何尝不知他的诡计,同时,这也是她求之不得的事,便将自己的嘴唇凑
了过去,以试探的性质,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突然,俊杰一把将她搂住,用力吮着她的香舌。于是,两人便干柴烈火般,
一触即发,互相拥抱起来。
玉琴又尝着新鲜滋味了,从那天开始,只要有空就伺机偷偷地来到花园和俊
杰幽会,但始终没有机会更进一步的发展。
正当玉琴在内心暗暗焦急时,有一天的傍晚时分,俊杰趁着和她拥抱接吻时
说:「小姐,吃过饭以后,请你到储藏室来一次好吗?」
「干什么呢?」
「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玉琴又惊又喜,惊的是不知俊杰的东西有多大?喜的是关闭已久的小穴又要
开放了。
那天晚上,当她来到储藏室时,俊杰早已等在那里了。
两人首先拥抱着吻了一阵,玉琴便按照俊杰的意思把裤子脱了。又肥又嫩的
阴户长着乌黑黑的阴毛,轻轻拨开,嫣红的阴唇就出现在眼前了。
俊杰看得心动,阳具早已像铁棒般的跳动不已,龟头涨得通红,恨不得先尝
为快,把小穴插到底才甘心。
他温柔地说:「小姐……我们这样玩一下,好吗?」他说时已经出其不意,
一把抓住硬硬的阳具朝阴户塞进去。
「啊!俊杰,不行呀……痛,痛死了。」
俊杰并不把玉琴的痛苦放在心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尽管把阳具往里推,
一下子已进去五、六分,他一面说:「小姐,就会好的,你暂时忍耐吧!」
玉琴紧皱眉头,一面移动身子帮着把阳具塞进去,不久便完全没入阴户深处
了,同时,由于俊杰轻度的抽送,淫水已源源流出。
淫水流出,抽送的速度也增快了。玉琴的阴户,像久旱的田遇到阵雨似的非
常快活,于是双手抱着俊杰的腰际,摆动着臀部迎合阳具的抽送。
(四)
片刻,玉琴的全身顿觉酥麻,阴户里阵阵颤抖,屁股向上一挺,竟立刻流出
了阴精,不由使俊杰叫着说:「啊……小姐!对对!啊!再把屁股往上挺点……
对对!」
玉琴的阴精不断地射出,花心一合一开的,直把龟头含得酥麻起来,顿时像
触电般,阳具直插花心,同时射出精液。
这时,玉琴惟恐有人偷看,忙向俊杰说道:「俊杰,好了,被人看见可不行
呀!」她一面推着他的身子就想站起。
然而,俊杰正是旺盛之年,刚刚射过精液的阳具只是软了片刻,竟又立刻挺
立起来,他哪里肯让她走!俊杰忙把玉琴的身体抱住,一手抬起她的左腿放在肩
上,重新把挺立的阳具插到阴户里,向玉琴说道:「小姐,请你双手搂着我的屁
股,啊!搂紧点!」
俊杰一面说,一面插起来。
玉琴由于刚才射出的阴液和阳精,阴户里已经积满了综合的黏液,阳具插在
阴户里,觉得湿热无此。
俊杰慢慢开始抽送了数十下,阳具又开始涨大起来,而且由于淫水过多,抽
送时的声音听得两人又燃点起新的欲火。
他一抽一送,无不把龟头送到底,每下直顶花心始才罢休,弄得玉琴快活得
眉开眼笑,喘息不已。
「怎么样?小姐……痛快吗?」
「啊……好!俊杰……你真行!啊……美死了,你的鸡巴又那么好……啊!
用点劲!啊!啊!……不行了!我已丢过两次了。啊……再用劲点!啊……美死
了!啊……快不行了……要丢了!俊杰,亲爱的好俊杰!我……啊……嗯……简
直要死一样,啊……全身的骨头都要散开了……好了吧!好哥哥,饶了我吧……
嗯……」
「你的骨头散开来更好,我还没有呢!啊……不过,我也差不多了,啊……
小姐,把我搂紧点!啊……嗯……要丢了!唔……」
俊杰梦呓似的呻吟不已,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烈,出浅入深,花样百出,突
然,双手紧抱着玉琴的娇躯,怪叫着说:「啊……唷……小姐,我已经忍耐不住
了,啊……全身都在酥麻!唔……」
他一面叫,一面拼命地加快速度抽送,然而,只不过抽送了十几下,精液已
禁不住射出,龟头一颤一颤直顶花心。
由于俊杰的强力射精,玉琴再也忍不住,她竟再次泄出了阴精,同时用力在
下面挺上阴户,双方的精液互相交流着。
片刻,两人都已战得精疲力尽了。这时,玉琴突地听到脚步声,好像是有人
来了,不由大吃一惊,忙站起身子,匆匆拉上裤子赶快离开了储藏室。
就在这年,玉琴便被谈上了婚姻,双方经过相亲之后,不久便举行隆重的结
婚仪式。
她结婚的对象是本市的大富人家。对方的翁公本是贸易商,但现在已把产业
移给儿子接管,他本人退休在家。
他有三个儿子,拥有一所广大的院第,雇用了不少佣人。
大儿子叫盛旺,是大学的教授。第二个儿子叫振阳,继承他的产业,第三个
儿子叫明阳,是个洋画家。
玉琴嫁的是老二振阳,她因为先前已和二个男人发生过性交关系,所以对于
阴户的松弛问题,一直在担心。
可是,当他们开始办理婚事时,她已一脚将俊杰踢开了好几个月,因此小穴
已经有些收缩,所以新婚洞房花烛之夜,被丈夫插起来还是觉得有点痛。
为了不使丈夫怀疑,玉琴又故意装模怍样地怪叫说:「啊呀……啊……请你
轻点嘛!人家痛死了……人家未曾……」
她一面叫,一面故意扭动屁股阻止阳具进穴。
丈夫振阳信以为真,眼看妻子是个处女,便乐得不可开交地说:「啊……你
还是个处女呢!真教我高兴!好!好!我轻轻搞就是!」
玉琴被丈夫这么一说,不由暗暗窃喜,而且更羞羞答答地装模作样起来。
玉琴嫁给振阳已经过了一年,由于她对家人非常和睦,日子却也过得美满快
乐。
就在快乐的时光中,振阳由于业务上的需要,去东南亚出差了。
玉琴虽然与振阳的家人相处得不错,可是对于心灵上的空虚却无法忍受,因
此,她需要找个对象以弥补。
大伯盛旺是大学的教授,有个叫叶金山的男子在他的研究所当助手。叶金山
是个像电影明星的美男子,因此,玉琴对他颇为爱慕。
有一天,玉琴和金山在走道上碰面时,她以试探的方式向他挤眉弄眼,意欲
逗他入瓮,可是金山这美男子却相当保守,不容易如愿以偿。
在叶金山来说,他是盛旺的研究助手,而玉琴这美人是老师的弟弟的太太,
他怎么敢逾越染指呢?
然而,玉琴对他却不肯放松,她用金钱收买了女佣人阿珠,务必要将金山得
到始肯甘心。
阿珠是个识时务的姑娘,她懂得少奶奶的意思,于是就私下跑去对金山说:
「叶先生,你这人真是不懂礼貌,人家少奶奶在走道上和你打招呼,你却不理,
她非常生气,我看……还是快点去向她道歉吧!」
「啊!她……她生我的气干吗?我并没有得罪她呀!」
「少奶奶是个很体贴的人,她知道叶先生是个孤儿,没人能安慰你,尤其一
天到晚埋头在研究室里……她是同情你,人家有一番好意,她想请你去喝杯茶,
我看你还是不要拘束自己了。」
「你既然这么说,我也用不着有此顾忌了!」他终于答应了说。
这时,玉琴刚刚睡过午觉,在浴室洗了澡,正对着镜台化妆,金山偷偷的走
进她的房间来了。
当玉琴看到金山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她一时喜出望外,不由脸上掠过一阵
红潮。她握住他的手,说:「金山,你真是个胆小鬼,我叫你两次了,为什么不
来?」
「少奶奶是朵名贵的花,我却像蚂蚁穴里的臭虫……」他顿了一顿,又接着
说:「我哪能冒昧随便接近尊贵的你呢?不过,你既然有这番好意,我自然不敢
怠慢,俗语说,恭敬不如从命,所以……我就不客气地来了。」
这番谦逊而恭维的言词,对于玉琴并不重要,她只要将金山得到手,什么也
不管了。于是,她立刻把金山诱到卧室的床上,命他脱光了衣服。玉琴情不自禁
地在他身上乱舐,淫水早已流得裤内湿湿一大片,于是她自己也把衣服脱光了。
她展开雪白大腿,露出嫣红的阴户裂缝,淫水不断地流出,看得金山垂涎欲
淌。他再也顾不了名贵的花了,刚才所说的话早已抛在脑后,下面的阳具挺得像
根铁棒般,棒上青筋暴跳,一颤一颤地好像在喘息不已。
「啊呀!……金山呀,你的东西挺有劲呀,快点弄吧!」玉琴眼看着金山又
粗又大的阳具忍不住催促说。
金山的表面看来一表斯文,对于性交却另有一手,他一于抓着阳具,只在玉
琴的阴户门口揉磨一阵,尽情加以挑逗,弄得玉琴的淫水泊泊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